“昨天……对你来说意味着什?”艾德里安克制着自己语气,尽量不让自己听起来像个被别人睡来讨说法纯情处男,虽然昨夜之前他确实是。
可是钟晏明明也是啊!他怎可以完全不在乎?
钟晏垂下眼帘,“不是
“点拒绝。”钟晏说,“知道你不在乎那几十万,能省点是点吧,何必把钱砸给‘蝶’呢。单倍罚金是八万多,等会儿先从这边交四万,你交剩下半。”
“不用,那四万就当捐给‘标本’。”
钟晏顿顿,“反正你也要改转账金额,还是人半吧。”
“你现在倒是挺客气。”艾德里安没有领这个情,“当初早点这样哪来这多事。”
“当时没有想要这快开始推进计划,本来想着回去再做谋划,前几天不是……你那个事,正巧赶上,觉得时机还行,就提前。”
就留在黑暗中,等到太阳升起,切照常。
这样最好。他对自己说,这是最成熟稳妥处理方式。可是理智上认定正确事,情感上不定能全盘接受。就比如现在,艾德里安对钟晏即将离开这件事,产生种强烈不悦感。
这感觉就好像眼睁睁看着自己所有物消失,偏偏自己也清楚,这才是对。
艾德里安早就看清钟晏骨子里是个冷血人。在关键时候,他能够不为感情所困,看清自己想要是什,然后为目标舍掉其他东西——哪怕是很重要东西。曾经艾德里安就是这样被他舍掉,哪怕这对他而言样痛,但他对自己和对别人样狠心。
这样人往往能够成就大事。就他们同龄人来说,钟晏确实也已经成就大事。
“什叫那个事?”艾德里安不满道,“那是个人事吗,个人能生得出孩子吗?”
“行。”钟晏归置好两个箱子,“走吧。”
他拉着行李箱往门方向走,艾德里安搬起扫地机器人箱子,两人前后,眼看钟晏已经出房子门,但他没有要回头看眼这个他住半个月复式楼意思。
“钟晏。”艾德里安在门里面叫住他。
钟晏侧过脸问:“什?”
今天他表现得如此正常,就仿佛昨天晚上切都没有发生过,艾德里安不可避免地被勾起糟糕回忆,他觉得,这就好像……自己又次被这个人舍掉。
“哦,对。”钟晏忽然说,“差点忘,你下午交罚金,是吗?”
“对。”艾德里安没有能忍住心里负面情绪,语带嘲讽道,“不用担心,点都不想跟你结婚,特意设定时转账,绝对会在截止前交好。”
最近几天艾德里安态度有所缓和,这会儿突然就恶劣起来,钟晏莫名其妙地看他眼,把这个归结于他非常厌恶和自己结婚这件事。
钟晏打开自己终端操作几下,艾德里安终端同步想起提示音,他打开刚收到消息,只见抬头写着:离婚类罚金数额变更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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