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晏垂下眼帘，勉强笑
笑，“那既然是合作方，你能不能把
通讯方式从你黑名单里放出来？”
“不行。”艾德里安
口拒绝。
钟晏对他影响力实在太大，仅仅住这
几天而已，他刚才居然有丝动摇，他绝不能给自己更多机会与钟晏有私人接触。
“不会打扰你，只是……如果有什事，可以及时跟你说，今天接到首都星消息，本来想第时间告诉你，但是联系不到你。”钟晏恳求道，“就这半个月，行吗？等回首都星，当然也不敢在‘蝶’眼皮底下私下联系你……”
艾德里安打断他，再次拒绝道：“不行。下次有这种事要说，你可以直接联系总部接待处，通讯方式在们虚拟社区主页上有，说明来意让他们用内线转给。”
难怪钟晏当年拿不到推荐信。他接受‘蝶’招揽，那位教授能给他写推荐信就奇怪。
可是事实上，因特伦毕业时也接受‘蝶’指派，然而他却拿到推荐信。艾德里安现在更加肯定，因特伦还未毕业就是‘标本’成员，所谓毕业信不过是他们组织成员内部次操作，毕业后他之所以能那样‘幸运’、‘巧合’地路进入钟晏手下工作，背后完全是‘标本’组织在运作。
如果能和‘标本’安插在最高议院、安插在钟晏身边人亲自面谈次，那当然再好不过。艾德里安沉吟片刻，道：“过几天你可以适当松口，告诉首都星你恢复情况良好。”
钟晏疑惑地转头看他。
“他们反正要过来。”艾德里安神情自然地说，“你直推拒那边会起疑。”
钟晏明显很失望，但还是顺从地应好。
他眼神里光暗淡下去，失落无措地站在那里，艾德里安原本想要接着质问他当年和培森结党事，这会儿却怎都问不出口。
明天再问也是样。艾德里安这样想着，嘴里说出口话不由自主地变成：“现在吃蛋糕吗？晚饭可以晚点吃。”
“他们过来接，就要走。”钟晏说着，声音低下去，“你不是说……交罚金之前不能走吗？”
他语气里有些落寞，那落寞背后藏着他说不出口、但显而易见渴望，他渴望多留会儿，能和艾德里安多在起几天。
艾德里安喉头梗，心里生出股冲动，想要开口说他们可以编个别理由，多是办法让钟晏就这样留在纳维，留在他身边。
冷静点。艾德里安告诫自己，在同个人身上栽两次，那是愚不可及傻子才干事，不要做傻子。更何况，他们现在站在这时代变革狂潮中，他绝不可能因为私情而放弃个送上门来解重要情报机会。
“你既然说会还钱，相信堂堂列席议员不会赖账。”艾德里安装作没有听明白他弦外之音，最后这样答复道，“毕竟们现在算是，某种程度上达成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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