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
个瞬间，他根本不能相信他看见
什，他几乎不受控制地用手摸上去，凹凸不平
手感告诉他，此刻他眼见，确实为实。
“这是什？！这是——什？！”
在钟晏心脏下方，肋骨位置，有密集疤痕，这些疤痕歪斜扭曲，看上去已经年代久远，但仍然能够轻易看出来它们组成那个词。
“小偷”。
艾德里安上前接起来：“说。”
通讯器那边人道：“指挥官，
们进入白盾星领空，驾驶舱让来问，是否准备降落？”
“降落。”
“是。”
艾德里安把通讯器扔回桌上，通讯器砸在桌面上，又反弹起，掉在地上，但两人谁也没管它。
个呼吸之后，他才说：“那你转过去。”
“钟晏，你真以为在跟你闹着玩呢？”艾德里安冷笑道，“你身上有隐蔽性极强摄录装置，懒得调高精尖仪器过来排查，让你换掉衣服是最简单办法，你现在要别看你换衣服过程？那换衣服有什意义？”
钟晏在圆桌会议上说这个提议时候，只觉得这有助于增加议案通过成功率，绝对没有想到会把自己逼到这个境地。而且更加让人欲哭无泪是……
“这件衣服上真没有！在正装上……”钟晏只恨自己当时怎没再说详细点，只说衣服，却没说哪件衣服。他本来只是想让艾德里安警惕飞船上探测装置，谁能想到还没到纳维那艘飞船就被星盗劫走，现在已经被纳维军区名正言顺地接管。
飞船解决，艾德里安转移注意力，开始对他所有衣服如临大敌。
“你听见，这是你最后次机会自己动手。”
钟晏看着他，眼里慢慢染上绝望自,bao自弃，艾德里安越来越疑惑——不就是个偷拍装置要被扔，至于吗？
“无所谓，脱就是。反正在你心里已经不堪到底，不差这点小事。”
什不堪？什小事？
艾德里安觉得事情好像和他想象有些出入，让他心底浮上些不安。钟晏没再拖延，解开所有扣子，等他把衣服掀开时，艾德里安上前步攥住他试图遮挡手。
“在正装袖扣里，有个普通安检检查不出来微型摄像头，但是用最高规格探测仪是有反应！你们可以去房间搜，就在衣柜——”
“你这辈子没机会穿那件正装，何必跟它较劲？只要看着你把这件脱就可以。”
钟晏脸色苍白得不像话，艾德里安其实开始也觉得这件衣服多半没问题，只不过是保险起见，但现在他几乎觉得自己是不是中彩，难道这衣服上真有什秘密装置，钟晏死活不愿意当着他面脱下来？
“你去叫别人来看着换。随便谁！只要不是你！随便谁都……”
钟晏还没说完，只听桌上内部通讯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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