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吧？在学府星，他不是还替
拜耳
会儿吗？哼，要是拜耳
话，也不会由着你拍脑袋就给首都星回复。”
“是。他确实太年轻，考虑不周。”钟晏附和道，紧接着又说，“但
确实有些培养他意思。比起其他几个，他做事还算灵活，况且又是同校师弟，听他自己那意思，也是很有野心。”
“是这样啊。”斯达本端起自己杯子，不紧不慢地喝口水。钟晏这样主动地交代自己意思，这反倒让他很放心，因此他并没有什
怒意，悠悠道：“钟晏啊……你是不是嫌拜耳碍事？”
“怎会？”钟晏笑道，“您想到哪里去。没有拜耳先生帮镇场，在列席议员里根本说不上话，对他尊重仅次于您。只是，班底里年龄断层实在太大，拜耳先生身体似乎不是很健朗，担心如果哪天他被建议退休，那时半会儿……没办法，矮子里拔将军，们先拔个上来预备着吧？”
他说是“们”，这让斯达本听着很舒坦，原本在钟晏来之前就准备好训斥话，也成还算温和告诫：“你说别人太年轻，你自己也是！这个小子也看出来你身边问题，这才抓住机会要往上爬呢，而且，你以为飞船上拜耳身体不适是个偶然吗？”
费恩翻个白眼，道：“真有这高们乐都来不及，直接公布这个消息，舆论就能把‘蝶’喷死。再说，你以为两个亿他交不起吗？们这些年抢——咳，打击罪犯少吗！”
纳维军部不缺钱，负责人身在其中，还是深有感触，只是这就使事情更难理解。
“好，八卦时间结束。”费恩站起来准备走，拍拍他肩，“别瞎操心，罚款只有个月期限，到时候自有分晓。”
首都星，亚特家宅邸，场谈话也接近尾声。
“……可以，下午会议上，你就这说吧。”斯达本敲定道。
钟晏微微睁大眼，前倾身体，因为吃惊，他甚至不顾尊重地打断斯达本话：“那不是偶然？难道他……”
斯达本宽容地没有追究他时失态下打断，肯定道：“当然不是，哼，都是议院里老招数，你再待上几年就能听说些底下人隐私手段，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走得这顺吗？拜耳这是没有防备才着那小子道！有野心，也有手段
钟晏垂眸道：“是。”
斯达本脸上神情温和下来。
钟晏如既往地对他言听计从，让他对钟晏这次先斩后奏不满打消很多。谈过正事，气氛就轻松些，斯达本另起个话题，道：“听说，你办公室外面有个叫……因特伦小子？最近在你面前挺得脸？”
私密列席议员个人办公区内事，他仅仅隔会儿就收到消息，不止如此，也毫不避讳让钟晏知道。
“因特伦？”钟晏茫然重复道，然后恍然地“哦”声，“今天他来早，有份记录急着要，就让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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