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又出现,在她脑海里激动地呼喊。
“陈韵如,告诉,之前吻那个人,是你还是黄雨萱?”
“陈韵如,你快回答啊!快告诉他未来会发生什事,告诉他凶手就是谢芝齐!”
“黄雨萱是什时候离开?说啊!”
李子维逼问,还有脑袋里那道声音不断交错冲击,她忽然举起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猛力地摇头,仿佛在抵挡抗拒着什。
然而,当她这说时候,李子维看着她,却完全感受不到黄雨萱曾带给他悸动。
“如果你是黄雨萱,当问你是否记得这个地方,你应该会说这里就是你第次对坦诚你是黄雨萱地方,再不然,就是你曾在这里告诉,未来2019年是什样子,还有你跟王诠胜之间是怎开始,又是怎结束!”李子维再也按捺不住,句句地质问,“但你首先想到,却是黄雨萱来到这里前,你还是陈韵如那天晚上,在这个公园里发生切。所以你是陈韵如,不是黄雨萱,对不对?!”
李子维每句话,都仿佛记重锤,不断捶在她心口上,她急忙笑着想要否认,说:“不是这样,你听说,当变成陈韵如时候,同时也有陈韵如过去所有记忆,所以才会知道来到这里之前发生过事情啊。”
李子维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三人合照照片,翻过来将背面朝向她,逼问:“这你又要怎解释?这是黄雨萱给照片,上面字迹,跟几天前在照相馆看你写出来字迹,完全不样!”
她张张嘴,却句话也说不出口。
1999年,台南。
李子维并没有直接将陈韵如载回家,而是载着她来到处公园。
她下车后,李子维问她:“你还记得这里吗?”顿顿,“这里是们第次交换心里秘密地方。”
陈韵如张望下无人公园,点点头。
“你还记得们交换什秘密吗?”李子维问。
“够!都不要再说!”她终于崩溃大喊。
然后,她哀伤地看着李
被拆穿。
所有谎言,都被识破。
“陈韵如,请你别再装作黄雨萱样子!”李子维痛心地看着她,“告诉,黄雨萱究竟去哪里?”
她沉默。
“就在这里!陈韵如,快告诉他实话!”
她想起那天晚上,她以为自己被家人遗弃,不禁露出有些苦涩微笑,再度点头。
“记得……你就是在这里告诉,你高中毕业后就要移民。”她轻声说。
李子维端详着她脸上神情,像是更笃定什,说:“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想再问次你心里秘密。”他看着陈韵如双眼,“现在你,到底是陈韵如,还是黄雨萱?”
她早已预料到李子维会问她这个问题。
但她仍硬是挤出黄雨萱笑容,脸像是听到什荒谬事情夸张表情,回答:“当然是黄雨萱啊!又还没回到原本世界,怎会是陈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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