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放心，那
们陪他
起去不就好
？”陈韵如说。
李子维对莫俊杰使个眼色，莫俊杰虽无奈，也只好说：“没关系，已经讲完，相信他不会买错。先陪你去拿照片吧，再拖下去，你去唱片行打工就要迟到。”然后便拉着陈韵如快步离去。
李子维勉强笑着，直到两人走远，才收起笑容。
他没有去买参考书，而是怀着更多
疑惑，回到家里。
他拿出自己插画本，看着那张雨中女孩背影，若有所思。
“问清楚之后呢？你要继续躲她？还是要她再称职点，演得更像你喜欢上那个黄雨萱？”莫俊杰眼里带着怒意。
李子维愣住：“等下，你这是什
意思？难道黄雨萱是陈韵如装出来？”
“不然呢？你真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穿越时空这种荒谬事情吗？”莫俊杰冷冷地看着他。
“所以你从头到尾根本没相信过陈韵如？”李子维讶异地反问，“为什？”
“她都是为你，才逼着自己去扮演另个人，只是不想拆穿她。”莫俊杰忍着怒意说。
莫俊杰看破，李子维进退两难，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出口。
敏感莫俊杰从他表情里隐约猜到答案。
“为什要躲她？你们最近……不是越来越好吗？”莫俊杰问。
李子维犹豫着，最后终于说：“你不觉得陈韵如最近变得跟以前不太样吗？”
“什意思？”莫俊杰皱起眉头。
他放下插画本，拿起桌上相框，打开。
相框里照片正是三人站在32号唱片行前那张合照。
他把照片翻过来，看着上头字迹，心中疑惑更深。
“今天
李子维脸无法置信。
莫俊杰看，心头更是火起，逼近他步，说：“你能不能站在陈韵如立场想下，次就好，去想想看，个人要做多少努力才能彻底改变自己？她好不容易让自己变成你喜欢黄雨萱，你能不能就假装相信她，不要再做出伤害她事情——”
“等下！”李子维打断他，“就是因为相信她，才更要去找她问清楚！”
“你们在聊什啊？”陈韵如声音忽然传来。
两人立刻很有默契地装作无事，莫俊杰笑着说：“怕这家伙自己跑去买参考书买错，提醒他下。”
李子维有些烦躁地扒扒头发，说：“也说不上来，该怎说呢？就是，这阵子，发现她有很多地方都变，像是她不再提起她是从2019年来，甚至不再提起曾经袭击她凶手，可是她之前明明执意要找到那个人，现在却完全当作没发生过这件事。”
“所以你就觉得她变？”莫俊杰问。
“当然不止这些。”李子维说，“虽然她言行举止还是跟黄雨萱很像，但不知道为什，却有种感觉，她不是黄雨萱，而是以前陈韵如。”
“所以呢？”莫俊杰语气越发冰冷。
“想找她当面问清楚，到底是怎回事？”李子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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