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医生?你怎会……”黄雨萱吃惊地看着站在眼前谢芝齐。
谢芝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知道这样很冒昧,但你回去后,直在想你说过那些话,越想越不对劲,就决定直接来问你。”他不等黄雨萱邀请,便径自走进屋内,“想看看你提过那本日记,还有那台随身听。”
谢芝齐见黄雨萱面露迟疑,便说:“需要更多证据,才能确认这件事是否真和哥有关。”
黄雨萱只好将那本日记与随身听都拿出来,交给谢芝齐,并说:“谢医生,知道这很难令人相信,但是这本日记里有两种不同笔迹。”她翻到最后页,“这是笔迹,看就知道是两个完全不同人写。”
谢芝齐翻开日记本,确,如黄雨萱所说,前半段字迹相当工整,后半段字迹却变得潇洒随性,看即知是两个完全不同人所写。
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标本展示间。
宛如样板房般四处尘不染家里,除几件必要家具外,什都没有,唯独墙面上挂满各种昆虫标本。另面墙上则是个巨型档案柜。
他走到档案柜前,打开其中个柜子,拿出沓照片。
居然都是当年陈韵如在教室更衣时被偷拍那些照片。
他张张地看过去,原本平静眼神变得痴迷,燃起强烈占有欲。
“不会,因为只要死,就不会感觉到痛。”谢宗儒看着他,“只要死,它就永远属于。”
之后,他在哥哥抽屉里,发现陈韵如照片。
“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女生很美?”谢宗儒问他。
他有些犹豫。
因为他觉得哥哥怪怪,尤其是眼神,仿佛完全变成另个人。
那年,谢芝齐七岁。
他经过哥哥房间门口,看到他正在制作昆虫标本,就好奇地张望。
谢宗儒看见,挥挥手要他进来。
“它美吗?”谢宗儒举起手里甲虫问他。
谢芝齐点点头。
或者该说,这两种字迹,代表两个完全不同人格。
谢芝
他伸出手去抚摸照片里陈韵如,然后露出微笑。
如果……黄雨萱所说属实,那这切就有答案。
他知道那天晚上是谁杀死陈韵如。
电铃响起,黄雨萱面前去应门,面问:“你忘带钥匙吗?”
她以为是李子维,但站在家门口,却是位不速之客。
“别怕,告诉,你是不是觉得她很美?很想要她?”谢宗儒诱导似问。
他看看哥哥,又看看照片里陈韵如,尽管还不是很明白,但,他点点头。
谢宗儒笑,看着他,说:“不要急。慢慢来,有天,她会是你。”
2019年,台北。
谢芝齐回到家里。
“只要它变成标本,就永远都这美。”谢宗儒把甲虫扔进毒瓶里。
甲虫剧烈地挣扎会儿,便动也不动。
“哥哥,它不动。”
“嗯,因为它死。”
“死……会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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