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俊杰见他这
支支吾吾，便起身去
旁
冰箱拿
瓶啤酒，又另外拿两个玻璃杯，回到桌前，坐下。
李子维接过啤酒，打开，替两人各倒满杯。
莫俊杰先举杯，目光平静。
李
其实，此刻他心里比谁都想要相信，陈韵如讲切，都是真，至少这代表现在陈韵如并不是真正她，而是来自未来黄雨萱，那他也不算是失恋。
只是，他还是很想知道，以前陈韵如，究竟去哪里？
李子维点点头，垂下目光沉思。忽然，他抬起头，讶异地望着莫俊杰，问：“等下，你意思是，你现在不喜欢陈韵如？”
“
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只是对她没有以前那样心动感觉。”他想想，说，“至少，当你告诉，你喜欢上他时候，其实没有那生气。”
“你是认真吗？”李子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莫俊杰，“你该不会只是想让好过点，才这说吧？”
！”
老板扬下手上锅铲，老板娘依旧面无表情，忙着招呼其他客人。
莫俊杰默默地吃几口，鳝鱼意面确美味，但他脑袋里依旧想着方才陈韵如那番话，有些食不知味。
李子维呼呼噜噜吃完大半碗，正想叫第二份时，莫俊杰才开口：“刚刚陈韵如讲那些事，你怎想？”
李子维夹起最后块鳝鱼，说：“用鳝鱼想也知道，就像你说，她是为让们和好才编出那个故事，不是吗？”他将鳝鱼放入嘴里，接着扫光剩下意面，“不过，不知道为什，有种感觉，她说……很有可能是真。”
莫俊杰冷冷地看李子维眼：“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好吗？”
李子维不禁打从心里松口气，然后轻轻拳击在莫俊杰肩膀上，笑说：“你干吗不早点说？自从发现自己喜欢上陈韵如之后，对你直感到很愧疚耶！”
莫俊杰依旧脸不以为然，呛他：“就算这样，你也没资格喜欢陈韵如。你都要移民，还跑去喜欢她做什？”
李子维听，瞬间觉得胃口也没，默默地拿着筷子搅拌空盘上汤汁，好半天，才有些别扭地说：“要移民这件事，没跟你说，不是因为不把你当朋友啦，是因为，你知道，就是……总之……”讲半天，那句“对不起”就是说不出口。
他实在是不习惯道歉。
莫俊杰有些意外：“所以你不认为她是在编故事？”
李子维也不是很确定，面露困惑地说：“听起来是很荒谬，但自从她受伤醒来之后，确像是完全变个人。”
回想这阵子和陈韵如相处点点滴滴，她个性、她说话方式、她笑容，甚至她生气模样，都和他们以前所认识那个陈韵如完全不同。
“那你呢？你相信她说话吗？”李子维反问莫俊杰。
莫俊杰想会儿，才回答：“如果她说是真，那或许可以解释，为什最近对她不再有像以前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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