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医生似乎有些好奇,鼓励黄雨萱继续说下去。
她开始有些保留,怕谢医生会认为她不太正常,但他只是笑笑,说:“别忘这里可是心理科,会来这里人,没个是正常。”
她被逗笑,同时也卸下防备,开始说起这个梦:“做个梦,梦到变成另外个人,个叫陈韵如女孩。”
原本微笑地看着她谢医生听到“陈韵如”这三个字时,表情微愣,然后开始把玩手上那支笔。
“然后呢?”谢医生问。
男服务生回到咖啡馆里,关掉招牌灯与大灯后,看向坐在阴暗角落里人影,说:“伞,已经给她,她也离开,你可以放心。”
那人点点头,站起身说:“今天谢谢你,你上衣等下就脱下来还你。”
黄雨萱想,自己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是不是精神状态出问题?
自从王诠胜出事后,她直无法好好入睡,后来是靠着安眠药才勉强能够入睡,强迫自己回到正常生活轨道。那,是不是有可能,这两年来她吃那些安眠药,产生让她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副作用呢?
于是她约固定诊疗心理科医生,想要问个清楚。
“梦里还有个叫李子维男孩,跟去世男友长得模样。只要看着他,就会有种男友还活着感觉。慢慢地,在梦里,觉得自己真变成那个叫陈韵如女孩,甚至反而觉得黄雨萱人生是场梦……”她有些无助地看向谢医生,“医生,虽然理智告诉,这不过就是场梦,不要想太多,可是心里却另外有个声音,直在告诉,这切其实并不是场梦……这样是不是很奇怪?是不是……脑袋出什问题?”
谢医生表情依旧亲切,但早已停止把玩手上笔,他指指自己头,说:“就医学角度来看,们在睡觉做梦时,脑内负责逻辑与计划前额叶皮质会减少活动,因此会造成做梦人将梦境错认为现实。”见黄雨萱专心地听他讲解,他继续说下去,“而且大脑在进入造梦阶段时,无法认知时间,所以大多数人在做梦时,不论梦境有多荒诞古怪,都不会发
医生姓谢,名叫谢芝齐,戴着副金框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年纪三十来岁。
“你提到之前换药会不会有副作用,查下这几年使用同样安眠药病患追踪记录,并没有人产生像你这样梦境与现实交错、无法分辨现象。”谢医生推推眼镜。
黄雨萱有些气馁,问:“所以会做那些梦,和吃那些安眠药,没有直接关系吗?”
“这也没办法下定论,毕竟每个病患情况不同。不过,你可以大致说说你梦吗?是噩梦吗?醒来后会觉得身体不舒服吗?譬如脚抽筋?还是你产生幻觉,所以才无法分辨梦境与现实?”谢医生试图分析。
黄雨萱想想,回答:“其实,严格说起来,那并不算是噩梦,而是个让人感觉很真实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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