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许唐成推他，“你先
边去，今天晚上你必须要决定好，不能再拖
。要是读研
话该联系老师，好多老师手里这种保研名额也就两个，你老拖着，厉害老师就都被抢完。”
易辙哪有心思想什
研不研，他吭哧吭哧地特意把地毯扛回来是为什啊，不就是因为这块地毯柔软得过分，让他摸下就开始心怀不轨。他假装没听见许唐成话，许唐成也点都不
“那就先不工作，继续读，搞科研。”
湿漉漉毛巾被放到茶几上，易辙转个身，条腿挡在许唐成后背，另条腿从他膝下穿过，把他整个人圈到自己怀里。他热衷于以这个奇怪姿势拥抱许唐成，许唐成甚至怀疑，他在客厅布置这有情调处，就是为让两个人能摆出这个姿势。
把人抱稳，易辙接着否定：“也不喜欢科研。”
这话不是乱说，他确实发现自己对什都提不起太大兴趣。跟人打交道就不说，基本上能不理就不想理。至于科研，他能力还可以，但要说喜欢，恐怕还差八千里。
许唐成听完，把手中笔撂，掰着手指头问：“不喜欢工作，不喜欢科研，那你喜欢什。”
眼前有窗帘抖落碎屑，被阳光照得清晰。是许唐成喜欢空镜头。
对着窗口，许唐成莫名看得出神，不知为什，竟觉得这样个空镜很有意义。
被触动到什程度呢？
如果要他选出几幅画面来表示他人生，他会选这幅来代表他们。
没有易辙，也没有他，却依然有他们在。
易辙把下巴杵上往许唐成肩，很快说：“喜欢你。”
许唐成倒吸口气。
他笑声，伸出根手指挑挑易辙脸：“
发现你现在套套啊。”
许唐成在说话时偏过脸，易辙逮住机会，不给他拒绝机会，从嘴巴开始，直亲到脖子。气氛慢慢地就变得不大对味，在事情还能控制时，许唐成赶紧拽住易辙在自己背后作乱手，敲敲茶几桌面，警告说：“不行，说正事呢。”
易辙不听，仗着自己劲大继续搂着他。
大四第二学期开始，意味着保研名额正式确定。有许唐成在前面，易辙当然不会不努力，他知道自己成绩大概在什名次，在学院楼公告橱窗里看到名单时并没什惊喜感觉，倒是许唐成，不停地问他要报什专业。
易辙直没答出来。甚至，其实他连要不要继续读书都没想好。
出租房客厅里铺着易辙不久前从家居城扛回来地毯，两个人洗完澡，放个笔记本在茶几上，坐在起研究着易辙未来抉择。
“你先选下是读书还是工作吧。现在工作话，倒是也有公司可选，不过咱们专业本科生进去话，可能工作技术性多少要相对弱些，”许唐成瞥易辙眼，“得跟人打交道，你可以吗？”
头发还没擦干，易辙边胡乱揉着脑袋边说：“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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