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他连毕业证、学位证这些东西都不知道。再说,到时会给他看啊,办假证这多,还搞不定个毕业证吗?”
这话把桌上三个人都惊住,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这个要办假证人。
郑以坤用手指尖敲敲桌子,给他们解释:“呢,寒暑假会按时间回家,到毕业时候搞张毕业证给他看看,然后告诉他在北京找工作,待遇还不错,你们说他会撑得没事干怀疑退学吗?”
放在那时候,放在许唐成接触世界里,郑以坤这番行为即便说不上惊世骇俗,也绝对算是大胆出格。
九年义务教育,当然是好事,但在信息视野并不算开放广阔年代,很多人囿于安逸简单成长环境,在结束那九年、考上个不错大学之后,都会突然失去目标。学习成种习惯,而不是思考后行为。
许唐成不知道郑以坤会打拼成什样,不过他那时却很肯定,这个人是会得到自己想要生活。
而易辙虽也觉得震惊,但却只理出很简单想法——人与人是不同。
白天许唐成和他聊那些东西,他其实并没有什太大兴趣,但他看得出,许唐成对这个专业相关事情是真感兴趣。他能体会到乐趣,便也是易辙乐趣。所以易辙虽然觉得现在学东西也很无聊、很抽象,却从没动过什改变现状念头。毕竟,他也没有什很感兴趣事。
而郑以坤不样,他没兴趣,就不会给自己留任何退路,连敷衍下学业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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