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事情上,其实易辙原则性强得可怕。星凯费用他并不是真负担不起,但他认为,为住这个酒店去花向西荑那多钱,完全没有必要。
弟弟来找自己玩,还是弟弟出钱住宿,就算是易辙不喜欢人际那套,也会觉得这样真是尴尬又别扭。
许唐成察觉到易辙不想多说这些事,立即转个话题,结束关于易旬询问。他那时其实也没太当回事,只觉得易旬是被父亲娇惯,在用钱上不知道节制而已。
却没想,短短几天,他完全颠覆他记忆中那个小弟弟形象。
得这些牌子什,虽然连声说着不用买这些,但易旬口个自己心意,他们也就收下来。
当时情况许唐成不好说什,但怎想都觉得不合适。
易辙不知道怎解释,事实上,易旬吃穿用度直都是这种标准。但他并不想告诉许唐成这些,因为他也觉得易旬这个花钱方法非常奇怪。无论什东西,他好像只买最贵,他陪他商场,易旬看上什话,连价钱都不问就直接结账,好像过于太大手大脚些。
“他应该就是觉得……很久没见你们,所以想送点好礼物吧。”易辙违着心,撒谎。
许唐成握着筷子皱皱眉,不知在想什。
见他没再说话,易辙也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问题。他端过摞碗刚要往外走,身后许唐成却又叫住他,问:“你们这两天住哪?看你们没住家里。”
顿住脚步,沉默过后,易辙“嗯”声。
“在星凯。”
星凯算是他们这最高档酒店,而且属于酒店定位就不是给大众住那种。提起这件事,易辙心里依然不太舒服。他知道易旬应该不愿意住家里,所以早就已经挑好个酒店。谁知,易旬和他坐着出租到那里,都没下车,只隔着车窗看眼就说这地方太破,跟司机说去市里最好酒店。
这些年向西荑养易辙方式就是每三个月给他次钱,连转账都懒得弄,直接扔给他摞现金事。易辙花销很小,只用那些钱里很少部分,剩下都股脑扔到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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