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去过自己喜欢生活,不好?”
闭上眼,易辙又在脑海里将曾经这句话重复好几遍。
他揉揉额角,大概能记起刚才发生什,但却始终辨认不出那晃晃到底是什场景。
窗外阵隆隆声响,让他停下这场无所获思考。他转过头看着窗口方向,心里奇怪,这个时间还有人在放焰火吗?
掀开被子,走到窗边,在看到天上绚烂色彩时,头疼情况好像也好些。礼花形状有些特别,在天空中呈现全部都是心型。
这样寂静夜里,炸出这多颗心,应该是有特别意义吧。许唐成靠向身侧墙壁,仰着脑袋想,或许是求婚?
虽然挺浪漫,但是……
掉脚上高跟鞋,赤着脚,打着哈欠进洗手间。
被甩老高高跟鞋砸到饮水机底座,塑料外壳和鞋面碰撞,释放出难听且恼人噪声。
洗手间门阖上,里面很快就传来淋浴声音。
易辙攥着手里衣服定定地盯着那扇门,深吸几口气,最终也只是放开手里衣服,颓然坐下,头靠住沙发,望着空洞天花板发呆。眼睁得太久,涌出湿润酸涩,在闭上眼沉入黑暗瞬间,他听到阵声响,很熟悉,却又似乎阔别很久。他怔怔,侧头望过去。
他卧室没有关门,此时有五彩光穿透过窗户,落到漆黑房间里,在墙壁上演着段光影变幻故事。
他笑笑,好奇这折腾话,第二天早上会不会被附近居民投诉。
另间屋子里,个高高身影在窗户前站很久,他沉默地看着颗颗亮星上天,然后冲破黑暗,光芒四散而开。
礼花,热闹。快过年啊。
门外又有女人骂声响起来,吐字不怎清楚,应该是敷着面膜,嘴没张开,但这也丝毫不妨碍她流畅地问候放烟花人祖宗十八代。
易辙麻木地听着这越来越激烈骂声,也近乎麻木地看着窗外焰火。
睡到后半夜,许唐成热得醒过来,醒来后又觉得头也疼得不行,把脸埋在枕头里待会,症状才稍稍缓解。浑身燥得难受,想出去喝杯水。他眨着眼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摸着黑换睡衣。但等已经下床穿上拖鞋,却忽然看到旁桌子上放着自己保温杯。
端起来晃晃,果然里面盛水。
许唐成勾勾唇角,都已经能够想像到周慧见他喝多之后,边小声嘟囔责怪,边细心照顾他样子。
温热水舒缓喉咙干燥,关灯,刚上床躺下准备继续睡,许唐成眼前忽然闪过方才几桢画面——树下易辙,红色山地车,还有个不清楚,且很奇怪视角。
他喝多,然后易辙把他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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