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没多久,桓玑君睁开眼,面色透出几分疲惫。江荇之走过去扶他把,“怎算卦就虚成这样,算出什来?”
桓玑君连瞪人精力都没,他往凳子上坐,“你两人命格太硬,特别是墟剑圣君……算卦这久,还是头回累成这样。”
有吗?江荇之想:无芥每次给他两人算卦,不都挺轻松吗?张口就来样子,他几乎都要以为对方是胡诌。
但桓玑君面上疲惫不似作假,江荇之便羞赧地道歉,“误
“那当然~”
两人在这头眉来眼去,对面三人受不。桓玑君开口,“江荇之,你还算不算?不算就算。”
江荇之顿时“咯吱咯吱”笑出声,“你在说绕口令?”
桓玑君,“……”
墟剑圣君是怎忍下这个人?
钟酩被他瞟到,就想起那首暗示得点也不明显情诗。他碰碰江荇之胳膊,暗搓搓和人传音,“你做给‘柏慕’情诗,怎能懂?”
江荇之回他,“都在暗示你知道,自己笨,听不懂。”
钟酩问,“哪句?”
“‘衔影江荇知’啊。”
“???”
峰上吧,们现在就回去。”
…
等江荇之和钟酩到桓玑君山头,后者已经呼朋引伴地等在那里。
见到江荇之,三人都脸“啧啧啧”。蔺何转头看见钟酩身上穿着情侣装,便大着胆子试探地招呼声,“弟,弟夫。”
江荇之巴掌呼在他肩头,“没大没小,叫爹夫!”
·
顿鸡飞狗跳,几人终于切入正题。
桓玑君要替江荇之和钟酩二人起卦,蔺何和霜苓便暂且回避。
观象台前,桓玑君盘腿而坐,掐着指节双目紧阖,嘴唇翕动间念念有词。江荇之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有感而发地同钟酩传音,“想起大师。”
钟酩“嗯”声,“无芥算卦确是准。”
两人大眼瞪小眼。江荇之反应下,随即拉过钟酩手,用手指在人掌心写着:江荇……手指滑动间,挠得钟酩手心阵痒痒。
钟酩被撩得心痒,曲起手指要去捉他,又被人“啪!”地下拍开。江荇之继续在他手心写着,直到写出最后个字:知。
钟酩愣,瞬间睁大眼:谁知道是这个“知”字!?
江荇之写完还在小声逼逼,“你看你笨不笨。”
“……”钟酩包容又宠溺地认下,“嗯,还属你最聪明。”
蔺何:……什乱七八糟称呼!
钟酩跳过这些不重要小细节,被那声“夫”叫得心头满足,连同对着蔺何三人都变得随和起来,“你们随意。”
被钟酩用眼神恐吓过蔺何顿时受宠若惊!他看眼江荇之,感叹道,“你可真行,昨天做情诗,今天就直接定情。”
说到情诗,蔺何又诶声,“对,昨日你两人交换情诗,今天都在三界内都传遍。但荇之你做那首是什意思,们怎看不懂?”
江荇之瞟钟酩眼,“懂人自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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