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荇之穿着里衣在榻上躺尸,钟酩在旁用法器给人吹着凉风弥补。
他暗自悔恨:他怎忘,江荇之早已补全神魂,不再怕冷。此番他赢和“柏慕”比赛,却输江荇之青睐!
“还热吗?”钟酩试探地问着,又加大风力。
呼呼冷风吹拂下,江荇之头顶发丝如飘荡海草。他望着榻顶出神:再这下去,满足墟剑胜负欲,疯却是他自己。
不行,看来得加大力度。
呼。披风又大又沉,密不透风地裹在身上,里面还运转着取暖阵法。
江荇之倏地瞪大眼:……好、好热!
他半张脸都埋在毛茸茸领口里,从浓密毛领间露出两只滚圆眼睛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披风刚好系在他鼻子下,江荇之似乎感觉到窒息。
披风下传来他嗡嗡声音,“墟剑,你在做什?”
钟酩低头替他拢得严严实实,用比柏慕还温柔千百倍姿态说道,“怕你着凉。”
山。
江荇之顿时恨铁不成钢:这好氛围!他们孤男寡男,独处室,墟剑怎不放肆大胆点?
顿顿,他转过身“哗啦”扯下衣带,将外衫褪下,假装随意地挂在窗旁衣挂上。道视线便落在他背后。安静屋中,身后传来气息好像乱拍。
斜落进来余晖在江荇之身上镀层金边。
背对着钟酩身形笼在轻薄里衣底下,都能看见那耸动肩胛骨和柔韧腰线。
明日流觞诗会,他要把墟剑进度全部推回去!
话落,他朝江荇之脸上扫。
窗外落日映照下,江荇之额间细汗隐隐反射着夕阳光,目光堪称死亡。
钟酩动作顿住,沉默下来。
…
片刻之后。
并不陌生场景,让钟酩忽然想起他和江荇之刚刚重逢时候——他以“柏慕”身份死皮赖脸地跟在这个人身后,同住间客房。
那时候江荇之体寒,他还特意下楼要热茶。进屋时正好撞上这人只着件里衣,在暖色烛光映照下背对着自己,如流光软玉。
钟酩想到这里,心头动,忽而站起身来。
当时“柏慕”贴心地给江荇之送取暖法器,现在“墟剑”也不能落人步。
江荇之在窗边做作地站半晌,终于等来嗒嗒接近脚步声。他心跳快,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件厚重毛披风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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