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绪顿。
等等,难道是怕结契那天被自己揍才买?
钟酩没发现他走神,低头又来亲他。江荇之边和人缠吻,边在心底琢磨:若不是自己早就看穿墟剑马甲,等结契那天再来这大个惊喜……他可能真要扒墟剑皮。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墟剑还是
“在道侣面前要什脸?”钟酩掐着他腰,顺势就将人放倒在旁打坐石上,倾身而去,哑声道,“嘴,再张开点…说好要亲得很深呢。”
江荇之整张脸轰地就红:墟剑……真是好不正经。
他仰躺在打坐石上顺从地张开嘴,眼睫颤颤,任由钟酩缠绵而激烈地索吻。
凌乱呼吸和急促心跳间,外衫都滑落到手肘。江荇之双手扒在钟酩后背隆起肩胛上,条腿下意识抬起。
交缠唇间传来声闷哼。
换好灵石出当铺。
江荇之正将钱袋挂在腰间,就看先前宿尤给书册露个边角出来。诶,这羞羞书……他忙把那边角塞回去,塞完抬头就对上钟酩视线。
钟酩眼底又热起来,低头看着他,“塞什呢?”
呵,明知故问,不安好心。
江荇之扭头不理他,飞身回昆仑。
尤皱眉不解。
“做点小本生意,没什。”江荇之说着挥手道别,拉上钟酩离开。他边走还边教育,“看你乱花钱,只能让本灯来补贴下家里。”
也不知哪个词戳到钟酩心坎儿,他喜滋滋地凑过去和人咬耳朵,“好持家,灯灯。”
低沉缠绵声线贴着耳畔,宛如耳鬓厮磨。
江荇之红着脸傲娇,“哼。”
钟酩微微起身看着他,手替他将唇角水痕拭去,“别闹。”
江荇之害臊又兴奋,对视间足以看清对方眼底情绪。他勾着钟酩脖子,感觉到对方今天格外激动,想想问,“阿座,就这想和结契?”
“想。”钟酩垂眼,喉头动动。
与此同时,他只手又下意识地摸摸腰间。
江荇之本来在动容,视线瞥注意到他小动作:……如果没记错,墟剑今天买防身法器就是放在那儿。
…
刚落到昆仑山巅,紧随其后男人便拉住他。钟酩握住江荇之胳膊把人转回来面对着自己,垂眼笑下,“灯灯害羞?”
江荇之抬眼盯着他,不甘示弱,“你脖子不也红吗?”
钟酩就俯身来衔他嘴唇,大方承认,“嗯,刚刚在魔界就想亲你。”
“唔……”江荇之唇舌被侵占着,胳膊下意识就勾在钟酩脖子上,模模糊糊地说,“你好不要脸。”
·
从魔界回昆仑路上,江荇之顺路就去洵阳城当铺,当他九连环。
不知道多久就要回去,来时种下韭菜,走之前必须要收割走!
上次玉环已经被人买去,据掌柜所说买主是前几日来。
这次刚好当第八枚,江荇之附抹神识上去,待这枚被人买走他就能直接联系买家把最后枚玉环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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