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理由瞬间被堵回去。钟酩只好松开手,“那去吧,你留在昆仑。”
江荇之说,“想亲自去抓。”
“还是……”
“你是不是看不起!”江荇之目光犀利,“觉得个人出去不行?”
“没有没有,灯灯特别行。”钟酩手法娴熟地给人顺毛,他看江荇之态度坚决,实在找不到阻拦人出门借口,只好点点头,“那们起去。”
出门替他买早膳始作俑者很快带着他要吃粥饼糕点回来。江荇之正要开口分享刚刚经历,心口立马就被戳下!
他张开嘴又缓缓闭上。
知道,知道…他不说就是。
“在想什?”钟酩将早膳摆在桌上,招呼江荇之过来。他看人居然没有第时间把目光投向早膳,不由狐疑,“身体不舒服?”
江荇之惊叹于他难得敏锐,重整神色下榻,朝他投去甜蜜眼,“在想们这样好像婚后生活。”
江荇之团在被子里,享受着未来道侣贴心照顾,还毫不客气地点几个菜名,要吃这个那个。
钟酩就笑下,“知道。”
他换过衣服转身出门,江荇之赖在他榻上等人投食。正躺着,就感觉心口动:……?
江荇之眨眨眼,接着心口动又动。
这即视感,就好像有人在小心翼翼地戳戳他。
话仿佛还萦绕耳畔,他没舍得撒手,直接将人抱回自己屋里,相拥而眠。
这个夜晚,注定甜蜜而折磨。
但钟酩这次没再念清心咒,每当情思涌动,他就默念句“掉马”。仿佛盆冷水当头淋下!绮念全无,效果绝佳。
…
第二天,江荇之从钟酩怀里醒来。
“不用,昆仑得留个人守着。你留在这里,去就好。”江荇之说完不再浪费时间,捧着钟酩
……!
钟酩深吸口气,思绪立马被宏伟蓝图所占据。
吃过早膳,江荇之抹抹嘴,“阿座,今天换出去抓宇文恭。”
又是抓宇文恭!钟酩把拉住他,“不是已经叫那个剑修小子带人去抓?”他说着打量江荇之神色,“而且你现在也不心慌吧。”
“不是想快点结契吗?”江荇之说,“而且你昨天也表示支持。”
这又是在搞什?
江荇之蓦地想起昨日傍晚惊天雷鸣:难不成是天道来催他赶进度,但这副偷偷摸摸试探姿态是认真?
仿佛是要肯定他想法,他心口又被戳戳,跟对暗号似。
江荇之,“……”
很难想象,墟剑到底对天道干些什。
张放大俊脸直怼眼前。江荇之先是惊惊,接着不由感叹:这副皮囊果真是好,居然靠颜值硬生生撑住这死亡角度。
看人醒,钟酩低头亲他下。
江荇之任人亲亲啄啄,他心里还惦记着赶紧抓住宇文恭。看啄得差不多,他伸手拍拍钟酩肩,“想吃点东西。”
吃饱好干活。
钟酩便撑起身来换身衣服,“出去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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