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江荇之看他隆起背部缀着几颗水珠,肌肉线条分明,存在感极强,却又不过分突兀,简直每分都长在他审美点上。他边小脸通黄地瞅着钟
钟酩,“……”
他喉头动:想,做梦都想。但是……
含糊声音自他唇舌间滚出,“只怕你到时候不想。”
“什?”江荇之没听清,“到时候怎样?”
“没什。”钟酩又亲他口,身形转抱着人就往汤池方向走,“走吧,们去泡汤。”
他配合着对方演出,歪头往钟酩肩窝里靠,“哪有你辛苦?”
天都要被捅个篓子出来,不知道还以为墟剑才是魔界派来颠覆人界*细。
钟酩没听出他话中深意,搂着人兀自甜蜜。
两人在原地搂会儿,被天雷扫到衣角还有股淡淡焦味。钟酩把江荇之抱离点,“先回去换身衣服。”
江荇之挂在他身上不想下来,闻言想下说,“既然都要换衣服,不如起去汤池里泡个澡。”
惊雷响过几声后便停下。
待江荇之踏着山阶慢慢踱上山巅时,钟酩已经回来。
除去那身玄服衣摆有些焦灰,钟酩身上并无外伤,神色看着还挺开心,像是打胜仗。见到江荇之,他压下邀功冲动,低调地张开双臂,“灯灯,回来。”
江荇之,“……”
他和墟剑打打杀杀几百年,自以为对墟剑已经相当解。但他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实在让他看不透……
…
林中那处小汤池,钟酩之前来过两三次。
但这还是他第次下水和江荇之起泡。
这个季节,四周高大林木几乎掉光树叶,火红落叶在地面上铺下厚厚层。刚过戌时,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缕夕阳斜光从稀疏林间投向水面。
钟酩为方便行动,身上只着件紧身玄衣,他褪便赤膊下水。
搂着他大腿手掌下收紧。钟酩柔和神色转而深邃,垂眼盯着他,“起泡澡……你确定?”
江荇之蠢蠢欲动,“又不是没起泡过。”
钟酩低头衔着他唇瓣咬下,“不怕对你动手动脚?”
搂着他手又紧又热,钟酩亲咬间,整个上身俯下来。江荇之搂着他脖子,腰身都往后折个角度,高束马尾晃在身后。
江荇之脸上红,但还是厚着脸皮直白地回答,“那什要留着结契时候,你不想有仪式感吗?”
那俊俏脑袋里到底装些什呢?
钟酩还沉浸在成功捍卫爱情喜悦里,没察觉到江荇之眼底微妙。他看人站着没动,又把手臂打开点,“不要抱?”
“要抱要抱。”江荇之包容地看他脑袋眼,几步跑上前去蹦,噗通挂到钟酩怀中。
钟酩将人抱个满怀,心底充盈,低头就在江荇之额前亲口,模仿着他偶然看过民间话本里桥段开口,“灯灯种花辛苦。”
江荇之顿下,这是什农耕归来即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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