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酩愣愣:他就是想逗他灯灯脸红,没想到这人居然这热情大胆,敢往自己榻上钻!
他回过神后,目光转而幽深,伸手往江荇之耳垂上捏下,“你是笃定不敢做什,是吗?”
江荇之被他捏得小脸通黄。
心说你可太小瞧,是巴不得你做点什。
但他还是要维持着表面矜持,将那床几乎没被动过被衾往身上裹,“注意你候选人身份。”
…
心口疼痛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前前后后不过盏茶时间。
江荇之恢复过来,看自己半边衣襟滑到胳膊肘,又红着脸拢好衣衫。他这会儿还坐在钟酩榻上,钟酩则手圈着他侧坐在榻沿。
夜深人静,阵兵荒马乱之后,暧昧气氛又升上来。
这还是江荇之第次来钟酩屋里,他好奇地往屋中看圈:陈设简简单单,倒是和他印象里墟剑样干练。
钟酩皱眉,“点征兆都没有?”
“嗯。”
“心口痛之前你在干什?”
“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房间里安静几息。钟酩似在酝酿措辞,“记得有种说法,越是接近飞升境人,心境越容易被天道所察,若是生出什逆天乱世想法,就会被天道惩戒,你……”
?心口疼?”
只是短短几息时间,江荇之单薄里衣便已被汗水打湿,他缩在钟酩怀里哼哼,“阿座,心口疼…跟在通天殿时样……”
他疼,钟酩感觉自己比他还疼。
他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抱上床榻,引导江荇之运气调息。江荇之运气间好像连呼吸都带着钝痛,颤颤。
钟酩定下心神,抬手掀开他衣襟,轻声哄道,“灯灯,放松些,别抵抗。”
钟酩就被他
“好奇住地方?”钟酩捕捉到他目光。
江荇之这会儿终于生出点初恋青涩感,“就随便看看。”
“你想怎看就怎看。”钟酩说,“你想睡着不走都行。”
呸,不要脸!江荇之看对方眼:他还不知道墟剑?是他想让自己睡着不走还差不多。
“好啊,那就睡这儿。”江荇之说着往床榻内侧蜷。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刚刚想什吗?”
江荇之回忆着,“就在想,要当条咸鱼。”
“……”
“这个愿望很过分吗?”
“不过分,不过分。”钟酩时也想不出缘由,他搓搓江荇之疼到发冷脸,“明天去问问万能无芥。”
“嗯。”肩头和心口凉。下刻,又被温热灵力包裹。钟酩手心紧贴在他心口,淳厚灵力输进去,护着他心脉,替他缓解疼痛。
渐渐,江荇之不抖,疼痛也在消减。
他靠在钟酩怀里,又依赖地蹭蹭,“好像没那痛,阿座。”
“好。”钟酩松口气,灵力却还在往里灌。他看江荇之眉心舒展开,便开口问道,“怎突然心口疼,神魂不是已经补全?”
江荇之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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