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荇之问，“那你看着
做什
？”
那视线就落在他耳尖上，“看你耳朵这红，哪像是无欲无求
神君？”
江荇之被他揭
把，状似无意地拨下几缕发丝将耳朵遮住，“谁说神君就要无欲无求。以后若能飞升，去天上做对神仙眷侣不好吗？”
钟酩被他说得心驰神往，嘴上却又情不自禁地追问，“
江荇之扫过场中众人，只见修为境界参差不齐：低至筑基后期，最高者甚至已至出窍。但依照他们选人条件，应当都各自身怀绝技。
他扫过眼就和钟酩坐上主座。
诛严早已按照他吩咐改口，同众人介绍，“座上两位便是昆仑神君。这位是雪君，这位是玄君。”
众人便齐声见礼，“见过神君！”
江荇之微微抬起下巴，维持着神秘高贵气质抬抬手。玉石轻磕般声音像是从天上落下，笼罩在道场四周，“开始吧。”
他走过去，两人对视眼。江荇之脸又慢慢变红，他赶紧戴上自己那张银色面具，“走吧。”
面具只遮住脸，露出两侧红红耳尖。只手捏上来，钟酩抚过他耳垂上隐隐残留牙印，“又红。”
他这调调又酸又甜蜜。江荇之看他眼，“啪”地打开他手，故作严肃道，“要做正事，别弄。”
钟酩就收回手，“不弄你，还没等到你答复。”
江荇之，“……”
闭眼。再睁开时，他勉强压下那些泛滥情绪，看向面前人，“灯灯。”
江荇之被他按着嘴唇，只能发出声模糊，“嗯？”
钟酩说，“给你点时间好好想清楚，墟剑和，你更喜欢哪个？”
这决定他到底要发展哪条线。
江荇之被他死死抵着，看他副相当较真模样，仿佛真有个绝世情敌，“……”
声音如清泉化雪冲过众人识海，他们不由浑身凛！神色肃然起来。
第场考核已按境界分好组，两两进行比试。
江荇之高坐其上，看着下方场场比试，来者各显神通。
他正看着，忽而感受到身侧传来视线。江荇之转过头对上钟酩目光，他本正经道，“做什呢，玄君，不是让你来监督比试？”
钟酩被他抓包，神色依旧坦然，“神识替看着。”
他不理解这种自割裂执着。但他现在解，墟剑脑子绝对是有点毛病。
他抬手拉上人袖摆，“走。”
…
参加考核众人已由诛严二人领进山门，这会儿全都候在道场上。
江荇之两人戴着面具齐齐出现时，场中所有视线全都投过来——有憧憬，有好奇，有紧张，也有犹疑。
江荇之微微凝固：墟剑好像，在脑子里完完全全把他和他马甲当成两个人。
他乖顺地点点头，“嗯。”
·
午时就是考核，没有太多时间留给他两人整顿。
江荇之回去念几遍清心咒，考核时间就到。他理理衣衫推门而出，钟酩已经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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