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酩还在问他,“是不是真?”
江荇之坦诚地“嗯”声。
他应完又想着,柏慕是为开解自己才带他出去喝酒,结果被拉着听通自己对墟剑表白,会不会太伤人?
“柏慕,你……”江荇之说着抬眼看向对方。
却正好撞见那张冷峻脸直冲着他,笑得露出口豁白牙。他:???
而且不知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对方今天看自己眼神,柔和得像汪清波……
他捧着解酒汤,喂到嘴边又挪开,“柏慕,昨晚没有轻薄你吧?”
钟酩差点听笑,他说,“没有,快喝你。”
江荇之勉强松口气,捧着解酒汤咕嘟咕嘟,从碗沿后面露出两只眼睛,“断片之后发生什?”
“们把酒言欢,对月畅谈。”
……
江荇之被他这似笑非笑表情搞得心里没底,色厉内荏道,“你笑什!”
“看你心情变好,也开心。”钟酩压下翘起嘴角问他,“那你还记得什?”
“就断在去抢酒喝。”
原来是断在这儿。钟酩深深地看他眼……还真会断,给自己表白句都不记得。
着,江荇之却被搂得心惊胆战:他昨晚难道是做什让人高兴事?
他从钟酩怀间起身,小心翼翼地觑着对方神色,“昨晚,应该没有放浪形骸吧?”
钟酩挑眉,“记不得?”
江荇之汗毛都要立起来:这话问得,就像他该记得什似!
“……记不太全,没做什吧?”
江荇之瞬提心吊胆,“你是受什刺激吗?”
钟酩赶紧收敛笑意,“怎会。”
他嘴角拉平两息,没绷住又下翘起来。
江荇
听着还挺正常,“谈什?”
钟酩缓缓开口,“你说你喜欢人叫‘墟剑’。”
噗!江荇之口汤就喷出来,他咳两下,脸都涨红,“,说吗?”
“说,你还说你喜欢他几百年。”钟酩看着江荇之绯红脸,“是真吗?”
江荇之被问得两颊都快要烧起来:娘啊,他昨晚到底扒着柏慕说些什……别是还剖析自己几百年暗恋心路历程吧。
哦,表白。
钟酩想着嘴角就又翘起来。
他端着解酒汤转身回到院中石桌前,招呼江荇之,“先把解酒汤喝,不然头直疼。”
江荇之现在就觉得头疼。
昨晚到底发生什?他甚至觉得如果是自己耍酒疯、在人家屋顶上丢人都没什,就怕和柏慕有点什!
钟酩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昨晚把醉得不省人事江荇之搬回来,还特别君子地给人塞进被窝,什都没做就回去。
当然,回去也是宿没睡,反反复复地回想着江荇之酒后吐出真言——对他来说如梦般不真实。
为此他还三更半夜去敲无芥屋门,花三倍灵石向人求证。换来句“柏护法钱多没事做,贫道还是要休息”。
他这才踏踏实实地回自己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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