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上披着马甲就是有这种不便。钟酩折中道,“那和你道下去。”
江荇之正要开口,刚才在湖底记忆突然浮现在他脑海中——紧箍着他触感好像还残留在身上,叫他微凉皮肤都泛热。
他清清嗓子,“不用,自己去。”
说着还往旁边挪挪。
“是想说怪亲切。”
“呵呵。”
重新整理好衣衫,江荇之找地儿坐下。
眼前幽魄湖又恢复宁静,没人能想象刚才在水下发生什。
他早就好奇为什箜玄秘境会在这种地方开启,还需要这多天材地宝作为“祭品”,现在看来说不定和那株花有关。
面前人浑身还湿着,黑色长发紧贴在肩背,和底下靛蓝色交织在起。肩平腰窄,线条流畅,是无论男女都会喜欢类型。
玉花宗三人还围着他在叽叽喳喳,尤其那个叫“林阔”小青年,看他几眼就涨红脸别开视线。
钟酩忍着头痛把江荇之从几人间拉出来,不露痕迹地挡在他跟前,“湿冷你舒服?”
“主要是显得水润有光泽。”
“……”
哗啦,湖面冲开几道水花。
江荇之被钟酩揽着腰身浮上来,又路带回岸边。
直到双脚踏上实地,钟酩这才放开他。两人浑身湿透,水珠落在在地面浸出深色水痕。
“怎,该不会是溺水?”
斐音几人围上来。他们看江荇之没入湖底好半晌没动静,又是被捞上来,吓跳。
钟酩看着他,视线仿佛能将人洞穿,“刚才搂着你,让你觉得不舒服?”
他就这直白地把“搂着你”说出来,饶是脸皮厚如江荇之也被哽下,心头那点不自然都被哽得冲淡。
江荇之揉揉心口,诚心发问,“你是不是神经大条?”
世上好像是有这种人,世间万物在
天地有灵,万物孕育于吞吸吐纳间。花开之日,或许就是秘境开启之时。
“你在琢磨些什?”钟酩在他身边坐下。
江荇之莫名从他语气里听出种“不要轻举妄动”警惕来,“打算留下来多观察几天。”
“替你下去,你在上面等着。”
“你又不懂这个。”
上方投来视线如有实质,江荇之低头甩出道灵力把身上烘干。
斐音拉着他大师兄只胳膊,脸上荡漾着“哎呀懂~”
他衣服是干,但先前被肆藻划到衣襟还开道口,半隐不露。钟酩看眼,又从储物袋里抽出披风哗啦就抖在他身上,把人拢得严严实实,“先披着。”
江荇之边披边问,“这是之前给垫……”
“江荇之。”
江荇之别开头轻咳声,“没有……”
斐音松口气,“那就好,还以为出什事。”
钟酩站在边,被水打湿脸透着冷艳。他用灵力把湿衣裳烘干,转头叫上江荇之,“先把身上弄干。”
江荇之说,“还不至于受凉。”
“不是这个问题……”钟酩压下口气,隐隐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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