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两人同时从对方凝固
眼底看见
“学俵”两个字。
郁白含目光幽幽。
好哇，原来陆焕亦未寝啊。
这个时间点管家和佣人都歇下，楼下
片漆黑，只有楼道边地灯照着路。
他下楼走进客厅，刚转进餐厅便看厨房里似乎透出点光亮。
郁白含：？
他警觉地捏着手册几步走进厨房。
进门，正撞上在冰箱面前低眼喝水陆焕。
还差课时。
看
偷偷卷死你。
定完闹钟，郁白含暂时放下手机闭目养起神。
…
半个小时后，震动手机唤醒他沉睡灵魂。
冷白冰箱光线照亮陆焕那张专注脸，没拿水杯那只手上是满屏知识点。
郁白含脚步猛地刹。
与此同时，陆焕也从屏幕上抬眼看来，他视线先是和郁白含撞——接着又倏地落到后者手中小册子上。
“……”
“……”
郁白含又从被窝里拱起来，听着外面动静开盏小台灯继续背书。
他满心满眼是卷死陆焕，效率竟然格外高。
三课时都差不多背下来后，郁白含看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他有点口渴，正好听着外面好像没什
动静，就准备下楼喝点水再睡。
他出门前还不忘随本便携手册，路上再过最后遍。
郁白含边看着手册边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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