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随他进屋。他关上门,屋里黑下来,于是他像以前样点上灯,但灯光很弱。
“你没穿内衣吧?”他问。
“没有!”
“好,那也脱。”
他铺开毯子,把张毯子放
她照直向他走过去。“你瞧,来!”她说。
“欸,好呀!”说着他直起腰来,有点调侃地看着她。
“把母鸡放出来吗?”
“是啊,它们只顾动不动地抱窝儿,都瘦得皮包骨头,”他说,“现在它们点都不急着出来吃食儿。抱窝儿母鸡是无私,心只想着蛋和小鸡儿。”
这些可怜母鸡们,如此盲目地献身!那些蛋并不是它们自己,可它们还是照样忠心耿耿!康妮同情地看着它们。此时此刻,这对男女都沉默。
“嘛!”他语调随之变,说,“喜欢,你知道,还用问吗?”他说是真话。
她站起身,拿起帽子。“得走。”她说。
“这就走吗?”他很礼貌地问。
她想让他触摸她,对她说点什,可他什都没说,只是礼貌地等待着。
“谢谢你茶。”她说。
楼去吗?”他问,声音压抑。
“不,不在这儿。现在不!”她声音沉重地说。但是如果他强迫她话,她会顺从,因为她没有力气反抗他。
他再次转过脸去,似乎把她忘。“想摸你,就像你摸那样,”她说,“还从来没有真正摸过你身子呢。”
他看着她,又笑。“现在吗?”
“不!不!不在这儿!去小屋,你不介意吧?”
“进屋去吗?”他问。
“你要吗?”她有点不信任地问。
“要,只要你愿意来。”
她不语。
“来吧!”他说。
“还没有感谢夫人亲手沏茶呢,那是荣幸。”他说。
康妮走上小径,他还站在门道里冲她微笑着,弗洛西翘着尾巴跑过来。康妮不得不步履沉重地默默走进林子里,但她知道他站在后面看着她,脸上挂着那种难以琢磨微笑。
她路走回家,情绪低落,心烦意乱。她点也不喜欢他所谓被利用话,因为在某种意义上说,他说得有道理,但他不该那说出来。于是,她心让两种感觉撕扯着,种是反感他,种是要与他修好。
她好不容易熬过不安和烦躁下午茶时分,立即就上楼到自己房间里去。可回房,感觉还是不对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非得解决这个问题不可。她得回到林中小屋里去。如果他不在也无所谓。
她从边门溜出去,直接上路,心情有点阴郁。到林中空地时,她感到十分不安起来。还好,他又在那。他穿着衬衣,正猫着腰放母鸡们出笼。那些小雏鸡们现在长得笨笨拉拉,但还是比老母鸡们看着整洁。
“是怎摸你?”他问。
“你抚摸。”
他看着她,与她那沉重而焦渴目光相遇。
“抚摸你时,你喜欢吗?”他又在笑她。
“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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