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这令人沮丧,可你不得不忍耐。没错,对女人来说男人魅力不再。如果你能自欺欺人地认为他们仍有魅力,甚至像康妮那样想米凯利斯,那最好不过。与此同时你也只是继续生活下去,半点意义也没有。她完全懂得人们为什热衷于鸡尾酒会、爵士乐和摇摆舞,闹到精疲力竭为止。你总得发泄,以各种各样方式,让你青春活力得到宣泄,否则你就会被它吞噬。可这等青春又是多可怕!你感到自己像个千岁老人[1],可你青春却在鼓噪,让你无法平静。这简直是种卑贱生活!毫无前途!她几乎希望和米克起逃走,让自己生活成为场漫长鸡尾酒会和爵士乐晚会,那无论如何也比虚度光阴等死强。
有天她心情很差,就独自人去林子里散步。她步履沉重,无意流盼,甚至不知身在何处。不远处响起枪声,吓她跳,随之又让她感到愤怒。
朝前走走,她听到什声音,吓得倒退几步。是人!她可不想见人。但她灵敏耳朵听到另种声音,为之惊。那是个孩子在抽泣,她马上注意听起来。听得出,有人在虐待孩子。她迈开大步走下那条潮湿车道,怒火中烧,觉得自己非跟谁大吵场不可。
转过弯,她发现远处有两个人,个是那猎场看守,还有个是身穿紫色外套、头戴厚布帽子女孩,那孩子正在哭泣。
“嘿,不要哭,你这个假模假样小母狗!”那男人气愤地说,女孩反倒哭得更伤心。
作爱她们并做欢爱游戏呢?”
“反正不会那样做。不过,是不是有什不对劲地方?”
“或许那是你感觉,倒没觉得。”
“没错,是感到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不对劲地方,女人对男人不再有魅力。”
“男人对女人就有吗?”
康斯坦丝走近他们,眼里冒着怒火。那男人转过身看看她,冷漠地行个礼,不过他也气得脸色发白。
“怎回事,她为什哭啊?”康斯坦丝呼吸急促地问道。
那男人脸上露出丝嘲弄般微笑。
“啥呀,你得问她。”他冷淡地回答,讲是口浓重土腔。
康妮觉得他这是在打她耳光,立即变脸。她脸蔑视,黑色眼睛里
她思忖片刻道:“不是很大。”话说得很实在。
“那就算,从此相互之间文雅简单地相处,就如同普通人与人之间那样就行呗。让虚假冲动见鬼去吧,就拒绝这东西。”
康妮知道他说确实是对。可这让她感到十分孤寂,孤寂迷惘,觉得自己就像潭死水上片木屑。她,或者任何事情意义何在?
她年轻生命是要反叛。这些男人太老,太冷漠。切看上去都是老而冷漠。米凯利斯就是这令她失望,他毫无用处。男人不渴望女人,他们并不真正渴望女人,甚至米凯利斯也不是真心实意。
而那些恶棍则装作真心,玩起爱游戏来,这些人最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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