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竹,“……”
没等兼竹应声,怀妄补充,“但如果是秀恩爱,可以经常去。”
兼竹没忍住笑声,“好。”
周围空气明显变得快活起来。
花两天时间休整,二人给许师姐留下枚传讯石便潇洒地离开临远。
兼竹目光从小账本上转向他,凉飕飕,看眼又转回去,继续清点收到贺礼。
怀妄把雕好第七朵九瓣莲放在石桌上,起身靠过去给人揉腰,脑袋自身后搁在人肩膀上,“别生气。”
他补充,“你明知道那句话像是激将法……”
哗啦,账本下合上。怀妄适时地闭上嘴。
看人短时间内不会再造作,兼竹达到警示目,大发慈悲地将此事翻篇换个话题,“休息两天是不是该度蜜月?”
…
接下来几天,前来参宴客人来来走走,却再没见着苍山上两位仙君眼。
而桌案上红烛像是燃不尽般,火光“噼啪”,又亮整整七天。
·
七天后。
感受比起前几次又大为不同。
对方每丝情动和潮涌都随着结成契约传入识海,带来双倍重叠愉悦。
兼竹能感觉到怀妄欣喜,铺天盖地,都快将他识海淹没。
他低眼看怀妄还像只巨型犬样啃着骨头,而自己识海已经被冲刷得快要受不住,忍不住拿膝盖抵抵催促,“你到底行不行?”
话出口,兼竹差点咬下自己舌头:酒色害人,他不小心嘴快!
飞身出鹭栖城,兼竹思及许师姐方才脸姨母般灿烂笑容,不由感叹,“她大概是临远立宗以来,最期待门中无仙尊坐镇掌门。”
怀妄思考下前因后果,很难不赞同。
“先去看看薛小少主。”兼竹说,“记得结契大典那天他似乎挺受冲
察觉到他态度缓和,怀妄眼睛亮,“嗯。”他说完去贴兼竹脸颊,“想去哪儿?”
兼竹在识海中展开舆图,深感便利,“哪里都想去。”
他在蒹山待上百年,除和怀妄在起十几年里偶尔下山、参加点民间活动,他还没去过别地方。
前段时间四处奔波,他才发现九州之内有不少好玩地方。
“那就都去。”怀妄依他,说完又顿顿,“除魔界和海里。”
木屋前新搭架凉棚,棚下张白玉桌,把摇摇椅,兼竹正躺在上面摇晃,手里拿本小册子勾勾画画。
怀妄在旁给人雕着小玩意儿,炉中烹着新茶。
先前种下玉梓开花,花瓣如玉石透亮,沉在茶底像盈汪日光。
他雕着雕着听兼竹“嘶”声抽气,立马紧张
地抬头看过去。前几天做狠,兼竹还在生他气,“不舒服?”
下刻果然见怀妄撑起身来,眼底情绪浓稠。
“行。”
“……”
兼竹后腰蓦地颤,余光里幔帐簌地滑落下来。
“不,怀妄,不是那个意思……嗯。”出口话很快变得断断续续,尽数消散在相贴唇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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