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殷并未否认,像是仗着对方没有证据,“修为上落差总不是编吧?个出窍,个大乘,难怪他兼竹要千里追夫。”
“不许你污蔑蒹葭苍苍纯洁性!”何师兄厉声喝住,像只护崽老母鸡。
若不是门中规定弟子之间不可私下决斗,估计他下刻就要冲上去给这小人棒槌。
“对,师弟才不是攀高枝。”许师姐说,“他们是真爱!”
江殷似听到什好笑话,“是真爱还是攀高枝,只有天知地知,他兼竹自己知。”
“你放屁!”江潮云气得爆句粗口,胸膛起伏着,“仙尊都亲口承认,他心中唯有兼竹人。”
许师姐声援,“对,还陪着们师弟上课呢!”
“话本编得连自己都代入吧?”江殷左右看眼同窗,“们可没亲眼见过。”
当日怀妄掉马地方在门中高修弟子学堂外,如
江殷这般筑基期弟子未见得盛况,大多都是听说。
手合十,面向苍山,“感谢仙尊,感谢兼竹,感谢蒹葭苍苍,带领百姓致富。”
另外两人也跟着“啪”地拜拜。
正拜着,不远处忽然传来道声音,“呵?又在靠卖洗脑包发横财。”
阴阳怪气声叫阖目三人都睁开眼,只见摊位前方正站着江殷几人。江殷身侧名弟子拉他下,示意他不要多言。
江殷瞥他眼,又看向江潮云。
他说着顿顿,话头转,“亦或是他二人果真如此情深意切,能让上天来替他作证?”
让上天作证,那还不如叫仙尊来亲笔题词!
江潮云三人被他无理要求气得面红气粗,江潮云本打算传讯给兼竹让仙尊出面证实,通传讯打过去,对方却毫无回应。
见状,江殷得意更甚。
拿不出有力反击,江潮云只好看着前者扬眉吐气地转身离去
但传言既然有正面,也少不负面。
许师姐想到这半个月来零零碎碎听到流言就气得想跺脚——什凭借美色蓄意引诱,什被人抛弃还死缠烂打追到宗门……
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他两人分明就是情投意合,如此般配!
“江殷,你不就是嫉妒兼竹修为比你高。”江潮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之前你被他修为打过脸,现在终于逮着兼竹和仙尊修为上落差,趁机处处诋毁。看那些流言就是你传出来!”
大概是顾忌何师兄、许师姐二人修为,他没有以往那般嚣张跋扈,但出口话如既往不动听,“知道你那好道友攀上高枝,你不遗余力讨好模样还真是费劲。”
“你说什?”江潮云刷地站起来。
何师兄也刷地站起来,“注意你言辞!”
江殷身侧几人纷纷退开小步。江殷虽也有些怵,但他就是见不得江潮云这春风得意面孔——明明是个处处不如自己旁系,凭什在门中混得风生水起?
他硬着头皮道,“门中谁不知道是兼竹千里追来纠缠不清,仙尊直不出面承认,不就是不愿同他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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