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白天就在院落里坐着喝喝茶,谈谈情。
虽说渭都城这几日游人如织,但位于城西这座小村庄却依旧清闲。这里人口不多,民风淳朴,隔着道院墙能听见外面田埂上妇人吟谣和孩童嬉闹声音。
兼竹摸出怀妄之前送他玉埙来吹几支曲,曲音悠扬,和着远处人声竟透出几分自然和谐。
怀妄在曲
待人出院门,兼竹转头还未开口就看白纱扬。那帷帽掀开,怀妄拉过他低头就吻下来。
“嗯……”他猝不及防,手稍稍撑在前者胸口,却又被更加凶狠地堵住唇舌。
这个吻不似往日温柔,攻城掠池般充满占有。汹涌而缠绵亲吻持续很久,怀妄情绪这才渐渐缓和,撤身放开他。
兼竹微微喘息,“你怎……”
“放河灯。”怀妄副执拗模样,搂着他腰像在同谁置气般,“明日要同你放河灯。”
听上去很是浪漫。怀妄心头发热,应下他要求,“好。”
兼竹又说,“每逢盂兰盆节城中便是游客众多,们今日才到,客栈定是没上房。不如先在渭都城周边找个村庄院落住下,待日落再进城。”
“也好。”
渭都城盂兰盆节兼竹年年都来,对周边也相当熟悉。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渭都城城西以外个小村庄——以前他和怀妄来放河灯,都会在这里租个院落。
头,随即两人并肩离开。
“师姐,你在看什?舍不得小师弟吗?”
“嗯嗯。”许师姐转回头含糊地应两声,心里却想着。
若换做他们和仙尊道走在路上,恐怕都要落后步,怎会同人并肩而行?
·
兼竹好笑,“不就是带你来放河灯?”
“嗯。”怀妄看他几息,又细细密密地亲下来,“不止明日,还有明年。”
“知道,唔……明年。”
“不止明年,还要年年。”
“……”兼竹忽然明白他点,边笑边自细密亲吻中艰难换气,“年年,年年。”
兼竹找依旧是往年租院子那户人家。穿着蓝布裙荆婶见到二人,赶忙笑着招呼,将人领进院子里,“今年怎才来?昨日还说着,你们今年是不是不来?”
“今年有些事耽搁。”兼竹笑着解释句。
荆婶转头看见他身旁怀妄,后者这会儿还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但她依旧能认出人来,“猜也是,你二位感情这般好,年年都不落下,今年怎会不来?这院子给你们留着呢。”
“多谢荆婶。”
荆婶将他们带到院中,交代几句很快离开。
离门中队伍,兼竹和怀妄两人化作流光出须门关。
“打算去哪儿?”怀妄问。
道谴责目光立马对过去,“你没把话放在心上!”
怀妄先是顿,接着在求生欲下思维急速运转,很快找到准确记忆点,“渭都城。”
兼竹闻言这才满意,“恭喜你,答对。明日就是盂兰盆节,们明天晚上去放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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