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竹点点头。他想起上次薛见晓传讯被屏蔽,默瞬,转头看四下无人,又变回只小青鸟拔根羽毛给后者,“用这个联系
兼竹本想问他门中其他弟子是不是都走,但看他副有话要说模样,便问,“怎?”
薛见晓眉头皱起有些苦恼,“宗门里传讯叫回去。”
“也不是第次。”
“对,但之前都只是叫回去,这次却说是……是爹身体不好。就连谢清邈那老狗都去门中。”
兼竹愣下。又问,“你是怎想?”
怀妄手顿顿,接着松开他衣带转而覆上他颊侧,依着他意思继续下去。
…
第二天兼竹起来神清气爽,心火又回到怀妄身上。
他推开雕窗看天色,“青云试已结束,今日还有个青云会,用于结交朋友,交流心得。”
怀妄走到他身后,将他脑后发带重新系系,“此事暂告段落,们也不必再跟着。”
又倾身在他唇上落下吻。
答案不言而喻。
怀妄呼吸陡然急促,却未动作。他垂看过兼竹神色,“……不是累,不要睡会儿?”
只膝盖屈起,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抵抵,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意味,“输出太多,需要补补。”
覆在他心口上那只手下收拢!兼竹仰头轻哼声,接着被怀妄搂入怀中。
“不管是真,还是叫回去借口,肯定都得回去。”薛见晓惆怅,“就是不知道这次回去还能不能再出来。”
“回吧。”兼竹揣着袖子,指尖在胳膊肘上轻轻点点,“待老宗主身体转好,们再接你出来。”
薛见晓待在宗门里总比跟着他们安全,就像前者自己所说那般:无论真否,这趟他都得回去。
若是真自然不必说。若是假,薛寻雪不惜扯上自己身体借口也要叫薛见晓回去,恐怕是知道外界越发不安宁。
“门中弟子今日就来接。哎……等回去看看什情况再同你们说。”
“倒蛮好奇这个青云会。”兼竹抬手将外衫拾起重新披好,“去看再走。”
只手将他襟口拢好,遮住脖颈下深深浅浅痕迹,“依你。”
青云会不强制要求所有人到场,愿意去人可以去,不去留在客栈中。
兼竹和怀妄下楼时,临远宗弟子几乎都已出发去往青云会,只剩薛见晓还坐在大堂里,百无聊赖地翻着话本。
他看二人下楼,立马“啪嗒”关上话本站起来,“兼竹,仙……先生。”
热切吻落下来,他半阖着还不忘隔空熄烛火,放下头顶幔帐。
正是夏日,入夜温度并不凉爽。被衾推到旁,只灼热手正剥开中衣,兼竹忽然自沉溺中猛然回神:他腰侧还有道苍山阵法留下伤痕。
他把按住怀妄手腕,“别……”
怀妄稍撑起来点,在昏暗光线中看着他,“为什?”
兼竹转移视线般往他怀里蹭,“喜欢穿着……穿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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