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自额头渗出滴落下来，又“啪嗒”浸入兼竹
鬓发间。
兼竹握住怀妄撑在
旁手臂，中衣底下肌肉绷得很紧，他捏
捏催促，“倒也……倒也不必如此小心。”
怀妄停下看他几息，确认他是真可以，随即沉下去。
两人都并非毫无经验。兼竹自是不必说，而怀妄虽然失忆过后像张白纸，但在幻境中有过两次、现实中也是第二次，加之本能驱使，还是叫兼竹相当满足。
“兼竹。”怀妄替人将额间汗珠抹去
不知过多久，怀妄撑起身来。银发自颊边垂落，还有几缕绕在兼竹唇边。
“兼竹。”他叫声，实在难以克制。但今日不同昨日，若说昨日是意识不清，情有可原，那今日又算什
呢？
怀妄想着便要起身，却被兼竹把捞回来。
兼竹躺在下方，拽着他衣襟笑声，“你忍得？”
那双清润眼眸望过来，眼角被绯红浸染，比晚霞还要明艳漂亮。怀妄心头怦怦直跳，连带着太阳穴都在发胀。
他愣下，然后笑得直抖。
他抖着转回来面向着怀妄，动作间感觉后者身躯绷得更紧，呼吸更沉。但兼竹实在笑得停不下来，他伸手把怀妄整张发热脸捧起来。
“你边亲
，边在念清心咒？”
怀妄睫毛垂着，“嗯…但好像效果不大。”
兼竹笑好会儿，没忍住仰头亲上他唇。唇瓣相贴，怀妄蓦地怔住，脑中阵嗡鸣！
声。
怀妄伸出胳膊从背后将他揽入怀中，终究是没有忍住，将下巴搁在他肩头。
兼竹问，“不打坐？”
怀妄，“……嗯，有点困。”
兼竹抬手扣住他腕，“困就快睡。”
兼竹神色中却没带别意味，只有十分自然情意流淌——那种他们理应相拥相吻感觉又涌上来，怀妄对上他眼神，读懂他默许。
扣入指间手指下收紧，怀妄再次俯身下去。
道屏障无声地撑开。
桌面上烛火影摇晃，榻上幔帐掀动。
这还是头次在现实中、两人都意识清醒情况下进行。怀妄动作相当温柔，像是怕把兼竹弄疼。
这还是兼竹第次主动吻他。
他垂眼看着兼竹近在咫尺面容，后者细长睫毛轻微地抖动着，柔软呼吸萦绕在鼻端，将他脑中绷紧那根线“啪”地扯断——
愣神只是瞬。接着怀妄伸手将他按入怀中，汹涌情绪从敞开闸口宣泄而出。他反客为主，深深地吻回去。
直到兼竹只能攀着他肩，软腰身被动地承受。
……
怀妄应声将他搂得更紧，灼热呼吸扑落在他颈侧。没过会儿，又低头吻下。
开始只是克制亲吻。兼竹半阖着眼任他跟舔骨头样亲亲啄啄片刻，就感觉腰后被抵住。
兼竹轻轻拍他下，“怀妄，你是不是……”
“抱歉。”嘶哑声线情绪不散，顿顿他又说，“但是清心咒已经念过三遍。”
兼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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