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兼竹不在意这个。
那自己还有哪点能叫人喜欢呢？
…
两人随着人潮
推搡往前走，兼竹看怀妄又陷入
莫名其妙小忧伤，便换个话题，“这几天是什
节日吗？”
“什
兼竹稍快
步走到他侧前方，转头去看他面具下眼底神色，“你在想什？”
“没什。”
“师兄话你不必在意。”
往前走出几步，怀妄开口，“
没有在意他话。”
没在意他话，那就是在意自己话？兼竹回想下，他也只说那句“修为不是全部”，难不成怀妄不赞同他。
“……”兼竹时也不知道怎同他说。他并非未乙，有教导洛沉扬义务，况且洛沉扬也未必听他所说。
“走。”身旁传来淡淡声，接着手腕被怀妄拉住。
大概也是意识到这对话没有继续下去必要，怀妄不再同洛沉扬多言，拉着兼竹径自离开隔间往楼下走。
洛沉扬眼见着二人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没再阻拦。
·
：……
洛沉扬哽下。他时不知是面前这人脸皮太厚，还是真放弃他师弟。
以防万，他出声警示道，“师弟现在已经是出窍期，你知道吗？”
怀妄没有说话，默然片刻又摇摇头。不是出窍，是合体后期。
兼竹看他摇头不知他是出于什心态，莫不是也起什耍人坏心眼儿。
“有说错什吗？”
“没有。”怀妄说着“没有”，握住他手却攥得更紧。
兼竹说确实没错。正是因为没错，他心头才更加焦灼。修为不是全部，兼竹也从不在意这些，他直知道。
不然也不会看上修为比不上他前夫。
但怀妄想着，像自己这般无趣人，既不会逗兼竹开心，也不通晓兼竹喜欢那些红尘之事，唯优势恐怕也只有这身修为。
出酒楼，再次融入繁华夜市。
兼竹被怀妄拽着手腕，感觉到按压在他手腕内侧指腹微微用力。倒不是心情不好，反而像是有些焦虑烦躁。
兼竹想不通，不知洛沉扬方才那番话中有哪里戳到怀妄点。若说修为，怀妄大乘修士天下第，也不至于有修为上焦虑。
亦或是自己说什叫怀妄在意？他想想又觉得自己似乎也没说错什。
熙攘人群自身侧来往，怀妄拉着他走在人群中，漫无目般。
对面洛沉扬便轻嘲声，“你果然不关注他。”接着他道，“临远宗乃天下第大宗，而师弟和又是宗门内出类拔萃弟子，便是放眼整个修真界，天赋也是数数二。”
怀妄这次没作出反应，似是在考量整个修真界水准。
洛沉扬见他不说话，继续道，“现在已快到出窍后期，论天资修为，也只有能同师弟相配。”
兼竹本不打算出声，但他听洛沉扬几句不离修为，忍不住开口，“道友，修为并不是全部。”
洛沉扬没认出他来，闻言不认同他话，“在修真界就是靠实力说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