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竹揣着袖子背靠窗台看着二人,唇角挑挑。分明他才是事件中心,却副看热闹不嫌事大模样。
他就看见薛见晓呛下,“彻夜……研习修行功法。”
怀妄,“在酒楼研习?”
兼竹见薛见晓哑口无言地向自己投来求助目光,他就斜倚着瞥怀妄眼,有恃无恐地开口,“仙尊有什意见?”
怀妄看着他,眼神幽幽。
他说完又问,“不过仙尊那时候怎知道用得上九重降妖伏魔塔?”
话落,桌上几道视线“唰”地聚焦在他身上,仿佛在问:很难理解吗?
薛见晓,“……”好,他果然不适合说话。
这会儿已经是上午巳时,外面人声渐渐喧沸。
江上行过几只画舫游船,隐约有歌声自江岸传入楼间,混杂着下方小贩叫卖声,显出这越江城中人气兴盛。
“天阙宗人确定是回去吧?”薛见晓问。
兼竹看向怀妄,怀妄说,“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们还……”薛见晓话到中途看怀妄面色不善,又及时合上嘴。
“阿弥陀佛,问题不大。”谌殊看上去派轻松写意。
兼竹欣赏他,“出家人心态就是好。”典型佛系。他说完又补充,“如果佛子也算得上出家人话。”
没忍住,“都说是魔气逆行。”
兼竹恍然,“忘!”
乌瞳,“……”
·
在三人闲聊间,包厢门被叩叩。接着谌殊跟薛见晓从外面进来。
兼竹身后笼着白日明光,墨发披在身后,有两缕自身前垂下落入襟口。他眉眼温和,唇角微微勾起,“当时下山去喝酒,又不是瞒着你去。”
薛小少主坐得无聊,“没有叫人进来唱曲儿?”
怀妄和乌瞳都没说话,兼竹说,“今天就不听曲儿。”
薛见晓回忆起二人曾经快乐时光,“为什,你不是挺喜欢吗?当年俩在鹭栖城酒楼里,彻夜……”
咚、茶杯放下,截断他话。
怀妄抬眼而来,“彻夜什?”
“施主又开玩笑。”谌殊笑道。
乌瞳视线扫过两人,“你们早就商量好。”语气笃定,说是今日万佛宗镇魔事。
兼竹说,“也没有很早,几天之前罢。”
乌瞳,“喔。”
提及此事,薛见晓就觉得自己可能是这几人中智商盆地,“难怪几天前仙尊叫和尚回去,当时还想回去干嘛呢?是要就地解散还是怎……原来是回去请九重降妖伏魔塔。”
谌殊进门后环视周,越过敞开雕窗看向外面宽阔江流,“位置不错。”
薛见晓在看见屋中三人同座场景后,就在心底提醒自己管好嘴巴,生怕再说出什不该说话。
兼竹看他嘴唇抿得比怀妄还紧,只当他是在怵乌瞳,便招呼二人坐下。谌殊善解人意地坐到乌瞳旁边,薛见晓坐在桌端正对窗口。
凉风习习,吹散他纷繁复杂思绪:不要乱想,不要乱看。
五人都入座,席间气氛比刚才要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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