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小二赶紧在前头领着几人上三楼。
路上去,楼体中空,五层楼道尽收眼底。回旋上升暗红色长梯扶手镂空雕花,油漆有剥落补旧痕迹。
兼竹四下扫圈,“这里同五六年前没什变化。”
小二听便接话道,“客官以前来过?”
乌瞳看着他若有所思,另侧怀妄身上传来气压已经低得可怕。
…
穿过两条长街,华福酒楼便映入眼中。
五层酒楼如精巧八音盒矗立江边,琉璃砖瓦翘角飞檐,正门顶部牌匾透出些年代感,大红灯笼在清冷早晨显得热闹喜庆。
像这样大酒楼,上层基本是供人留宿客房,十二时辰全天营业,通宵达旦。
但这次怀妄没有回他,连声“嗯”都没给出。
兼竹想想又问:你不想吃鱼?
怀妄:……
对面还是不应声,兼竹视线从他脸上扫过两圈,随后收回来。算,每个月总是有那几天。
这头怀妄不回他,那头乌瞳却开口,“地方在哪儿?”
周围人声在瞬远去,怀妄浑身灵气滞,接着像是逆行般冲向脑海,耳中嗡嗡作响。
这几日以来两人亲昵好似情人般假象就被乌瞳这句话毫不留情地戳破——兼竹心有所属,他早就知道;他们之间从未越过最后界线,他也直知道。
现在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乌瞳说完这话后,没管给怀妄心上插多准刀,快两步跟上前方兼竹。
怀妄脚步在原地停顿下,看着前面距离拉近两人,又按下胸口翻涌暗流抬步跟上去。
这会儿虽然天色还早,但兼竹踏进酒楼时就看堂中已经有三两桌人在吃早茶,还有零星住客沿着回旋长梯从楼上走下来。
堂中小二看见兼竹三人进门,抹布往肩头搭立马上前迎接,“三位打尖还是住店?”
兼竹说,“要个临江包厢,们中午在这吃。”
“好嘞!”小二应下,又估摸下时辰,“现在离午时还早,几位客官需要听曲儿赏乐吗?”
兼竹转头看向乌瞳,后者眉头皱皱。他又看眼怀妄,怀妄面上冷寂如雪,明晃晃地写满“生人勿近”。
兼竹同他指个方向,“再过三条街就到,那个塔状飞檐就是。这会儿过去还不是饭点,华福酒楼临江而立,们到之后找个正对江岸包厢坐会儿,晚点再吃。”
乌瞳“喔”声,又说,“你看上去轻车熟路。”
“以前来过次。”
“以前?”
“很早以前。”兼竹笑笑。
四周人群自身侧擦过,兼竹正往前走着,左边忽然多道人影。他转头就看见乌瞳袭红衣似骄阳烈火,还没开口右边又多道白色人影。
怀妄沉着脸走到他身边。
兼竹搞不懂这两人是在干嘛,他看着怀妄面色,明显感觉到后者心情十分不佳。
难不成是在后面背着他吵架?
他拿胳膊轻轻碰碰怀妄,神识传音:你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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