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竹显然没有这种自觉,“你反省下,这是出家人该问话?”
谌殊,“阿弥陀佛~贫僧是个荤和尚,贫僧还有很多世俗欲望。”
兼竹感慨,“那就不是很懂你出家意义。”
谌殊玄妙道,“很多事命中注定,改不命运但可以改改生活方式。”
兼竹投去赞赏瞥,“喜欢你想法。”
兼竹也不恼,悠悠道,“劳逸结合,仙尊要是觉得碍着你修行,可以不看。”
怀妄,“本来就没有兴趣。”
兼竹笑,“那当然,仙尊心向道,对这种红尘之事自然没有兴趣。”
他说完施施然离开。怀妄看着他背影,默瞬还是跟上。
·
怀妄就想起他说:找师兄擦过。
不知为何他回忆最近总是时不时蹦出来,清晰又密集。
在怀妄愣神间,兼竹已经接过药瓶准备自己擦上。怀妄目光落过去,“要不要帮你?”
兼竹正手拿着瓷瓶用嘴拔出瓶塞,闻言抬眼看向前者。他唇间叼着玉色塞,唇红齿白,眼角微挑,然后笑笑,“可以。”
怀妄时心头鼓噪,还没抬手又听兼竹道,“但是没必要。”
到远离灵潭才停下。
兼竹环顾四周:清静无人,土质松软,适合抛尸。他轻咳声,“其实有什事传音就好。”
怀妄转过来面对他,两人四目相对,想问话很多,到嘴边那瞬却又说不出口。
提那个“苍”字显得刻意,提对方修为又像在质疑。待怀妄开口,话就变成,“把药给你。”
兼竹没反应过来,“什药?”他用余光瞄过四周环境,总不能是化骨散。
……
四人进到洞底,那只黑羊正在火堆边烤火。
迷惑场景让他们同时静默下,接着兼竹欣慰道,“好主观能
出树林回到灵潭,兼竹叫上薛见晓和谌殊,说带他们去洞里看羊。
薛见晓听说有羊,很感兴趣,“可爱吗?”
谌殊道,“肥瘦如何?”
众人,“……”
怀妄眼神从谌殊扫到兼竹,明晃晃写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
兼竹说完三两下给自己上好药,又将药瓶递回去,“多谢仙尊。”
怀妄声不吭地收下。
兼竹准备离开,“还有别事吗,没有就先回去。”
“回去讨论你小话本?”怀妄脱口而出。兼竹停下来看他,他顿顿,欲盖弥彰般开口,“门中弟子修行为上,不要把精力分散在别地方。”
怀妄说,“你手不痛?”
兼竹这才想起“夺笋”给他留下手伤,他摊开掌心看看,片深红,起些燎泡,“你给是伤药,又不是毒药,怎还背地里偷偷给呢?”
上回那个药瓶又被拿出来。怀妄道,“伤药珍贵,怕身份被怀疑。”
听上去像是个拙劣借口。
但除此之外兼竹也想不出别原因,他姑且接受这个说法,“仙尊多虑,上次直接在学堂里用,也没人疑心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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