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见晓转头就被那光晃下,心道佛子是不是修为精进,修出佛光。
几人边商量边往宗门外走,快出宗门,忽地四周围上圈药宗弟子。
四人停下。怀妄沉眉看向站在众弟子背后药王谢清邈,“这是何意?”
谢清邈看着薛见晓,“你们可以走,他留下。”
折扇哗啦展开,兼竹抬手将薛见晓挡在身后,转头问后者,“特别爱给特别你?”
谢清邈在背后冷冷看来,“呵。”
“没事,根除。”兼竹点点头,他越过面前两人同前方怀妄对上眼神。
怀妄站在原地看着他,眼底像笼云雾,捉摸不定,深远难明。
…
兼竹伤治好,他们也该离开药宗。
不得不说,虽然谢清邈人很狗,但医术是真高超。处理起伤口十分娴熟,兼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瘀毒点点地被拔除。
他状似无意地开口,“药王不是第次处理这种伤?”
“见过次。”谢清邈回句便没再说别。
兼竹看着头顶房梁,暗自思忖:依照谢清邈这种谁都不治臭脾性,给人治病要条件提得很高,要对方身份特殊,比如天阙宗人。
前者不太可能,就看他今天提条件,换做旁人很难应下。那应当是后者,天阙宗普通人也不可能,莫不是宗主薛寻雪?
,不像是要给人治病,像是要给人用刑。兼竹揣着袖子跟上去,“阿弥陀佛,愿师祖和佛祖起保佑。”
“……”
“嘭”屋门关上,怀妄目光在那紧闭门扉上停留片刻。
·
兼竹跟着谢清邈进屋,才看见那榻上只剩床板,被衾床铺全都收起来。
“……”薛见晓懵逼瞬,又骂他,“你什毛病,凭什不让走?”
“你私自逃出宗门,已经通知薛宗主你在这里。”谢清邈道,“想必天阙宗人很快就
薛见晓离家出走第二回,这次没带仆从,不知道该去向何处。他问兼竹,“你们有什打算?”
兼竹看向怀妄,后者道,“还有事,要在瀛洲附近待段时间。”
“唉,那怎办呢?也想跟着你们。”薛见晓忧愁,“那是不是也得乔装番,免得被宗门里人认出来。”
兼竹实事求是,“恐怕很难。”
“贫僧就不跟着。”谌殊光洁脑门亮亮,杵在中间像盏灯。
瘀毒没多久便拔除干净。
兼竹起身,还是礼貌性道句谢,又收回自己床铺。
他推门而出时,院前三人同时转过来,薛见晓和谌殊迎上前。
“施主感觉怎样,治好吗?”
“你身上没少什器官吧!”
他有瞬震撼:洁癖也要有个限度……!
谢清邈不管他怎想,“躺下。”
兼竹盯着床板看几秒,然后在谢清邈微张瞳中从乾坤袋里搬出套床被铺上,“成熟散修都是自带行囊。”
“……”
重新铺过床,兼竹躺下,双手祥和地放在胸口,接着就闭上眼任谢清邈阵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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