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默然片刻，江潮云打破僵局，“这样写可以吗？还有什
故事没？”
兼竹想
想，“你就写
原本
心向道，心无旁骛，奈何他热情似火，美色不够钱财来凑，三天两头用天材地宝来动摇
道心。”
江潮云哽下，“你道心真是好容易被动摇。”
场传讯不出五句话就落得个两败俱伤。兼竹不愿承认，“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都是编。”
江潮云刷刷记下，“信。”
·
白天基本无事，兼竹回屋后躺在榻上咸鱼。他顺道传讯给江潮云，跟进下小话本进度。
那头江潮云小脸通黄，“你放心，进度相当迅猛。”
兼竹起戒心，“让看看呢？”
小话本内容便页页地投过来，兼竹本来是咸咸地躺着，看着看着就支起身来，直接“卧槽”。
兼竹猜想：也许在那次传承中怀妄帮助过鲛人族，所以他后来去参加筵席才会带回枚鲛人鳞——应当是鲛人送谢礼。
兼竹喝口茶平复下……那岂不是很贵重。当初怀妄轻描淡写地跟他说是伴手礼，他还以为是地方特产。
他换个话题，“鲛人好看吗？”
怀妄瞥去眼，“你就这在意外貌？”
“美丽皮囊谁不爱。”
两人从海中上岸，兼竹拎着衣摆还没开口，道灵力就甩过来，衣衫瞬间烘干。
怀妄收回手，姿态娴熟，神色自然。
兼竹，“……”
查探过鲛海情况，两人又回客栈。
兼竹跟着怀妄进他客房，门关上，怀妄展开道屏障，隔绝切外界有可能窥探。
……
白天时
三四章回翻完，他闭闭眼，清理掉脑中大片巫山云雨。再次睁眼时又变回那个纯净无暇青少年，“果然迅猛。”
迅倒是其次，主要是猛。
江潮云承蒙夸赞，小有羞涩，“觉得还是挺有天分。”
兼竹戳穿他，“这不是天分，是天性。”
“……”
他如此坦然，怀妄反而说不出话来。
静默之中，怀妄蓦地想起那次在苍山寒潭落泉之下，兼竹说他生得好看。怀妄心头涌上说不清感觉，他站起身来将人拎起，“回去吧。”
兼竹，“嗯？？？”
他还没搞清楚怀妄怎突然变脸，就被人拎出房门。“哐”地声房门在他背后关上，兼竹站在空荡走廊里思考两秒。
……莫不是刚刚下海时候怀妄脑子里进水？
“刚刚那是鲛人？”兼竹坐在桌前手撑着下巴，袖摆滑到肘间，闲适得真像是来游山玩水。他回想着那晃而过面容，虽然他没见过鲛人，但总觉得不是。
怀妄语点破违和之处，“鲛人鱼居，刚刚那身影单独出现，气场也不像曾见过鲛人族。”
兼竹坐直，“你还见过鲛人？”
怀妄，“在次传承中见过。”
所谓传承，大多是上古神迹或是天垸之乱遗留下来机缘，怀妄能亲历鲛人传承也算是沾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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