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任务就交给您
，达涅尔。
人生只剩下回忆在等候。”
达涅尔亲昵地捏捏他手臂，留下他和回忆及领悟独处
阵子。
“您别耽搁太久。”他这样告诉老友。
“因为您其实还乳臭未干。虽然每天早上都需要刮胡子……”
两人就这样并肩而坐，注视着邮轮穿越港口海面上倒映巴塞罗那全景，白日下海市蜃楼，船驶过都成抽象涂鸦。费尔明直盯着邮轮船尾消失在从河口扩散氤氲中，两侧有成群海鸥沿途护送。达涅尔看着旁若有所思费尔明。
“还好吧，费尔明？”
“跟斗牛样好。”
“可是怎
觉得您看起来很悲伤？”
“那是因为您该去做视力检查。”
达涅尔没有坚持问到底。“们去逛逛吧，请您去桑巴涅特酒馆喝杯生啤怎样？”
“谢谢，达涅尔。不过，您好意，今天就心领。”
“您怎忘啊，美好人生在等着们。”
费尔明面带微笑看着他，达涅尔第次发觉眼前老友已经满头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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