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那人叫什
名字。他留
这把手枪给，并且吩咐，如果他三天内没回来
话，要把那人杀，然后丢到井里。可是，不想当杀人犯……”
“这是多久前事情？”
“也不
“巴利斯在哪里？”达涅尔又问
次，语气转为凌厉，充满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仇恨。
“谁……谁是巴利斯？”男子结结巴巴地问道。
达涅尔作势要用枪托打他脸，对方吓得紧闭双眼，全身不停颤抖。达涅尔这才发现，被他痛打顿竟是个老人。他猛地往后退，背部贴墙坐在地上，用力深呼吸，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老人蜷缩成团，不断啜泣。
“您到底是谁？”达涅尔先叹口气，口吻总算恢复平和，“不会杀人，只想知道您是谁？还有，巴利斯在哪里？”
“守卫。”他依然呜咽，“是守卫。”
尔缓缓走过去，然后驻足观望。阵微风迎面而来，带来股气味。蜡烛味。
他继续往前走几步，穿过走道后，有排比较平实阶梯，看来似乎是仆人专用通道。数米外是个宽敞大厅，正中央摆着大木桌，旁边有几张倒下椅子。达涅尔心想这应该是以前厨房。蜡烛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道闪动柔光映出四壁周遭景象。达涅尔发现木桌上有大片发黑污渍，还滴落在地板上，形成色泽暗沉水洼。那是摊血。
“谁在那里？”有人出声，听起来跟达涅尔样惊恐。
他停下脚步，赶紧躲在暗处。接着，他听见非常缓慢脚步声渐渐挪近。
“是谁？”
“在这里做什？”
“他们告诉，说他们还会回来。他们要给他送吃，要在这里等他们。”
“他们要您给谁送吃？”
老人耸耸肩。
“巴利斯吗？”
达涅尔用力抓紧石块，屏息以待。有个身影渐渐移近，手拿着蜡烛，另只手上是个闪闪发光东西。霎时，那个身影止步不前，仿佛已感受到他存在。达涅尔观察着地上影子。那个身影颤抖手握着手枪。那人往前挪几步，达涅尔很快就瞥见举着手枪那只手从他藏身门前掠过。
他恐惧转为愤怒，在他意识到自己行为之前，已经冲向那个身影，并使尽全力用石块砸他。他听见骨骼碎裂声音，接着是阵惨叫。手枪掉落地上。达涅尔扑向持枪者，将内心所有怨怒股脑儿发泄在他身上。他握紧拳头朝着对方脸部和身体用力打个不停。那人试图以手臂遮脸，像被拘禁猛兽样惊叫狂吼。落地蜡烛早已融成摊燃烧中热蜡。琥珀色烛光映出张惊恐面容，个看来相当瘦弱男人。达涅尔立刻停手，脸愕然。那个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鲜血男子，神情疑惑地望着他。达涅尔拿起手枪，枪口对准男子眼睛。那人发出阵痛苦呻吟。
“不要杀，拜托……”他苦苦哀求。
“巴利斯在哪里？”
男子依旧脸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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