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你就像是上古
高阳氏，或是秦时那位高人
样，是罕见‘超能力者’，是‘天神’造人时不小心出BUG。
“当然，你没有观察之力，也不像吴悠拥有不同寻常眼睛，但你比其他人更敏感，你能细微地感受到更高维度空间存在——虽然这对于
们来说，并没有什
用。
“你还记不记得，在《信仰》里你曾说过话。你说你直觉向准。但你又说，直觉这种东西就像运气，用得太多，就用完
，就不灵。那你有没有觉得，你后来直在消耗你直觉，它次又次地应验，也许也在次又次地消耗，直到……直到这次。
“这次你说，你直觉们是真活不成。希望，这次就是你直觉消耗尽后第次失灵。
“们刚才回去取血时候，还有话没有来得及对你说完。很抱歉，让好奇心这重你，带着个未解之谜离开。
牧怿然将柯寻轻轻放倒在祭台中央，在他额头上落吻，随后将几只装有自己血液输液瓶随意扔在祭台上。
输液瓶碎裂开来，瓶中血液如同有意识般，飞快地向着祭台最后条边流涌过去。
牧怿然估算着时间。
在之前几位同伴牺牲时候，他虽然直在集中精神努力思考，但也没有忽视观察龙卷风柱中妖鬼映象动向。
他知道它们突破临界点大致时间，也知道入画者血液转化为钤印部分需要多久，他要在妖鬼突破临界点刹那，保证自己血能正好转化完成。
“想，关于七维空间是否有生物存在，应该是可以确定。记得史料上关于九鼎失踪是怎记载？说其中只飞入泗水，另外八只也随即不见。
“那样重九鼎，什样力量可以让它们飞入水中或是凭空不见？那位能窥‘天机’高人说：天外有天，人如蝼蚁。便是九鼎神器，亦不过微尘粒。
“而他在后面也说，天地无极，造化万千。字字句句都是在描述个更宏大世界观、个另外‘天地’。
“所以九鼎才‘可知而不可见，可见却不可得’。意识能够跨越时空和维度去到九鼎所在地方，而能令九鼎凭空不见、又只能在另个维度看到力量
牧怿然躺倒在柯寻旁边，将他拥入怀中之前，用刀割破自己手腕。
手腕中涌出血，急不可待地冲向祭台最后条边，去和它脉相承那些血汇合。牧怿然并不担心伤口血会凝结，它们争先恐后地向外拥挤着，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
牧怿然让柯寻头枕在自己肩窝里，用手轻轻地覆在他尚有余温脑瓜上，仰面望着穹窿顶部疯狂咆哮和挣扎妖鬼旋风，在柯寻耳边低声说着话。
“现在想来，也许《信仰》给予们暗示，除善与恶两种力量并存和博弈之外，还有最重要点，那就是‘画中画’。
“怪不得你会觉得在那幅画中很压抑，切都像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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