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
们……那们还这样苦苦挣扎做什
呢？”吴悠盯着手机圈子下
祭台，浑身颤抖，眼泪纷落。
“就算们只是高维生物画作里
个符号，”柯寻声音平静地传过来，“但对于们自己来说，这幅画就是们现实世界，就是们生老病死过生活天地，这并没有什不同。
“们之所以难过绝望，是因为们无法接受宇宙间还有更高等级生物，而们甚至只在这条生物链里像是蚂蚁般存在。
“但这又怎样呢，不会有哪个人类有那样闲功夫去观察所有蚂蚁生，绝大多数蚂蚁还是会在自己世界里正常，无所知活到死。
“没有什不能接受，有没有更高等级生物，们样还是要想法子活下去，就算现在活不下去，也要想法子终结这件事。这其中区别只是知道与不知道而已。”
，而身具地维骨相们三人在死亡后，会像小春血那样，成为祭台顶面四条血边。
“那，现在再来想象下，那个时候祭台顶面，像什？”
柯寻眼里带着难以名状神色，张
好几次嘴，才终于用控制不住走腔调怪异声音，缓慢地吐出两个字：
“钤印。”
“你是说……”邵陵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们……们这个……这个现实世界，真——真只是——幅画？”
“那……”朱浩文艰难地咽下口水，“你要回去《和合》取自己血，是和这个钤印有关？”
“是，”牧怿然抬眼望
“在们认知里，画是二维平面东西，体现是二维世界，而创作出二维画们是三维生物，”牧怿然抬眼望着风体里再度疯狂欲出怪物，再次加快语速，“既然‘虫子’证实高维空间存在，那们这些三维生物所在世界，又为什不会是四维、五维、甚至更高维度生物创造出来、在他们那个维度被定义为‘画作’世界呢？”
“……当然……当然可以……”邵陵已经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能说些什，仿佛世界观崩塌同时，整个思维运转体系也都跟着崩塌，所有情绪都混乱地交织在起，而交织产生结果就是苍白且茫然。
三维生物画作是二维，高维生物画作是三维，有什不可能呢……
“可为什高维生物留在画作上钤印形式，会跟们三维生物样？”朱浩文还是很谨慎。
“你弄错顺序，”牧怿然却道，“是高维生物创造们，先拥有钤印这种形式不是们，而是高维生物，是们钤印形式和他们样。就像们创造出来异世作品里，它世界观再颠覆，也必会有们这个世界文化印记。而且这也解释，为什鬼文会有如此强大不可思议力量，因为它们，来自高维世界，被们这个世界大巫得窥其力量角并加以利用，而正仅仅是这角力量，就足以让们这个世界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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