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意思是……”柯寻隐约明白
牧怿然心中所想，“‘身不能及，
是情侣装。
“等有人发现咱们尸体时，肯定会指着咱俩说：呀，这两人是情侣！”柯寻学着想象中发现尸体人样子，指着地面，“然后他们会拍下照片，回去后发到微博上去，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跑来给咱们点蜡，哈哈。”
牧怿然笑起来，接过来和他
起换上，然后两个人互相看着。
就这样动不动地过很久。
“
这会儿肯定特丑。”柯寻搓搓自己脸，那上面早已布满黑色沥青般骨相。
死亡，已经是入画者们唯能做选择。
就连想逃离也许都不能够，因为那些遗笺上写到，有人曾想逃离这里，却又回到祭台出现地方。
就像每次入画，当你跑到画边缘，就会重新折回原地，除非，你能找到画者钤印，才能逃出生天，永远地离开这里。
可这是现实世界，不是画里。
大家所有推测，已经证实这是个真实世界，那些诡异神奇不可思议事情，都是那些被深埋在地下远古生物，用它们高等级物种才具有能力，对人类世界所做出影响。
牧怿然伸臂把他拽进怀里，拥着他，吻着他，听着他鼻子里带着哽咽重重呼吸。
“怿然……怿然……”柯寻狠狠攥着他衣服，把脸用力地埋在他肩上，“不怕死，怿然，但怕再也看不见你。”
牧怿然把手罩在他后脑勺上，轻轻地揉着，偏偏头，嘴凑到他耳边，声音轻沉地送进他耳孔：“不要怕，即便们最后成为没有肉体意识体，也定会在起。记得
，程式就是用这种方法去找他儿子，无论他儿子在哪里，他都不会遇到任何阻碍，他定能找到他，就像你定能找到，也定能找到你样。因为，意识体是……”
说到此处，牧怿然忽然顿住，柯寻抬起头看向他，见他凝眉沉思，就没有出声，只静静地看着他侧脸。
“意识体是，”当牧怿然从思考中重新抬眼回望向柯寻时候，眼底带着雪山之巅般微光，“是不受空间和维度影响，它可以跨维存在，也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
所以，这不是画，这里没有画者签名或钤印，这里没有能让入画者们逃离生天途径，这里，只有残酷死亡，和现实。
入画者们甚至没有更多点时间用来对这个现实世界做最后诀别，当天光彻底消失在黑暗吞噬里时候，每个人皮肤上，都透出比黑暗还要黑骨相花纹，密密麻麻，扭曲狰狞，丑陋地爬满全身。
大家很久没有彼此开口交流，只是默默地准备着登上祭台装备。
柯寻在自己背包里塞上相册，塞上牧怿然送给他巧克力包装盒，脖子上带和牧怿然对铂金吊坠，手指上，套上两人都有那枚戒指。
“穿这套。”柯寻从衣袋里掏出两套衣服，递给牧怿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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