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留下这些记录这几批人,他们最终成功?”卫东喃喃地问。
“他们肯定失败,”李小春闷声道,“如果成功话就不会再继续发生这件事,在们之前每批人都失败,现在轮到们,实在不觉得咱们能比他们强……”
“先别说丧气话,”邵陵道,“们先来看看这些记录上写都是什内容,或许们能从前人那里得到些新线索。”
“这个秦朝文字,咱们直都不认识……”罗勏指着那卷竹简,想起《海上燃犀图》那幅画。
“不要紧,”牧怿然掏出自己手机,“那幅画
“这几样容器都是密封着,”牧怿然看着柯寻手里东西说道,“说明每样容器里面都保存着东西,而既然这几样容器都极可能制作于不同时代,那们是否可以推测,它们是不同时代人,分别埋藏在这里呢?”
柯寻心中动,脱口道:“你意思是——这些东西很可能也是——”
“是在们之前某几批入画者留在这里,”牧怿然接着他尾音道,“们把这些密封容器都打开,想里面十有八九是些文字记录,而这些文字记录,极可能和们记录下来样,都是关于入画事件线索。”
众人听此言阵静默,种奇妙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在此之前某几批入画者,他们来自于各个不同年代,也许是几百年前,也许是几千年前,大家彼此之间隔着悠长荏苒岁月,隔着跌宕起伏历史,隔着奥秘玄妙时空,却又神奇无比地生出这样默契,在不同时代,在同样地点,用不样方式,写下并保存相似文字,然后将它们埋藏起来,为给予和自己有着相同不幸命运后来者以最大帮助,并由衷地希望和祝愿他们能够代替自己,成功地破解这无限循环恐怖事件,成功地活下去。
看着眼前这通过不同容器所保存下来、不同时代先行者们遗物,股悲壮,怆然,和感激情绪充斥在众人心头,久久无人言语。
最终,大家小心翼翼地打开所有容器,果见不管是瓷瓶、木盒、陶罐、金属瓶子还是石头匣子,里面都盛有用各种介质书写文字,这些文字字体和笔迹各不相同,有写在纸上,有写在丝帛上,有刻在竹简上,还有刻在薄薄金属片和石板上。
而令大家更感到怅然是,这里每份记录上,都细心地标注出当时年份,确定这些记录确实来自不同年代,这其中最早年代甚至是在秦朝初期,而每份记录年代之间,相隔时间有长有短,长多达四五百年,短也有二百年。
“如果每次入画事件间隔是百年左右话,”朱浩文道,“那这些记录时间间隔证明,在它们中间,有好几批入画者并没能成功地走到这步,他们在来到这儿之前,可能就已经全军覆没。”
众人闻言,又是阵长久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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