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鹏无法无天，说自己不习惯吃斋，每天都要吃人，最终还是佛祖说以自己
信徒来饲它，它才皈依。”
方菲闻言，瞪大
眼睛：“以人喂它？”
“这里面大概有以身饲虎，舍生取义意思吧。”卫东说。
方菲皱皱眉，似乎想到什
：“之前
给你讲过八部天龙事，其中就提到大鹏鸟嗜好吃龙，直吃到龙族即将绝种，后来龙母就向佛祖恳求救救龙子，佛祖就劝说大鹏莫再吃龙，并答应他，佛门弟子日后在用斋饭之前必先施舍甘露饭食与他，于是大鹏鸟就皈依佛门，从此不再吃龙。”
卫东还是第
次听到这样说法，简直颠覆之前对《西游记》认知：“说实话，以前直看不懂这里，就
方菲低头上药，时没有言语。
“你说，幻境里看到，究竟是以前事还是以后事？”卫东问。
“不知道。”
“在那个环境里，似乎发生过场妖与人大战，场面非常惨烈。”
方菲听着卫东描述，很难想象那个惨烈场景，更无法推断这件事到底发生在几百年前，还是即将发生在几个小时之后。
去，便走上青砖铺路大道。
两个人都清楚，自己连屠宰场里百个人都救不，如果不是躲得及时，方菲背后孩子都有可能被蟒蛇男留下，甚至还会引起对方怀疑。
“先回客栈。”方菲简短说着，同时健步如飞。
耳边刺耳“嘀——”声响着，这报时声声比声大，已经是第八声。
时间真不多。
“卫东，你说这些妖为什要来狮驼国？”方菲突然问出这句。
卫东想想：“蟒蛇男不是说吗，在这里可以合法地吃人，这个国家好像属于三不管地带。”
“《西游记》里是怎讲？为什能容许那些妖怪们把个国家人都吃完？”方菲想起这个就觉得毛骨悚然——吃人固然可怕，但更可怕是，吃人居然合理合法。
“按照书里说法儿，这三个妖怪都是有后台，并不是无名无姓野妖怪，”卫东坐在窗边椅子上，“那青狮白象是文殊与普贤两位菩萨坐骑，而那大鹏鸟更是不得，论起来是如来佛祖舅舅。”
“这个好像在电视剧里也提到过，凤凰生下孔雀和大鹏，那孔雀天生喜欢吃人，居然斗胆把佛祖吃进肚子，后来佛祖破孔雀背而出。那孔雀竟以佛母自居，所以大鹏也就成佛祖舅舅。”方菲还记得电视里演过这段。
回到客栈，将那孩子头上布解开，孩子并没有哭，目光十分呆滞。
方菲将路上买到药往孩子伤口涂，过程可能很疼，但那孩子声不吭。
“看到他。”卫东这时候才说。
“是那个猴子？”方菲当时没来得及用鸟仙羽毛去观察对方，但从卫东表情也能猜测出几分。
“他应该和当初帮咱们老婆婆是同个人，”卫东说出自己猜想，“就是咱们在入城前见到那个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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