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人类老鸨肯定说不出这样实在
话。
卫东诚恳地说道：“
就这点子爱好，嗜羽成癖，这辈子也改不
。您既然觉得钱不少，那就下力气帮好好准备准备，无论公母，只要种类颜色不同就行，每
种鸟按照每种颜色只要根羽毛就可以。”
“成成成！”老鸨叠声儿地笑道，然后轻轻提裙子，也不知怎
就变出来根褐色带着黑点儿大羽毛，“这是那根儿，您笑纳。”
卫东急忙双手接过来：“多谢多谢。”
老鸨向外走出两步，又含羞扭过头来，悄声问卫东：“鹅爷，您是拿着羽毛搔脚心儿还是怎着呀？”
卫东清清嗓子，还没来及说话，老鸨个眼神儿暼向几只跑堂鹌鹑：“都下去候着，机灵着点儿，在外头听吩咐！”
几只鹌鹑急忙缩着脖子下去。
真不愧是老鸨，太有眼力劲儿。
卫东开门见山说道：“实不相瞒，有个特殊嗜好，就是喜欢……”
“公也有！”老鸨满脸堆笑，“您就敞开说喜欢什风格吧，猛禽海冬青，病娇猫头鹰！您尽管点！”
在狮驼国，大鸨还是挺好找。
两只鹅妖直奔城中最有名儿风月场所，方菲负责在门口放风，卫东则利用性别优势独闯“喜翠楼”。
卫东穿着新置办光鲜衣裳，踱着步子刚来到门口，就围上大群鹌鹑、杜鹃、麻雀崽子们，口个“鹅爷”，口个“鹅爷吉祥”，口个“瞅您头顶上这大财包儿，真真是泼天富贵相啊~”……
这哪里还有点唐风，完全就是清朝末年八大胡同劲头儿。
卫东被这群莺莺燕燕请进豪华包厢里。
“那直接买个痒痒挠儿不得。”
“那
“……”卫东尴尬地摸摸自己脑门儿，“就是有点儿恋物癖……”
“何为恋物癖？”老鸨第次发现还有自己不懂风月名词儿，此刻副洗耳恭听谦虚学习状。
“就是，不需要这些实体鸟，只喜欢收集它们羽毛。”卫东尴尬地清清嗓子，“嘎。”
老鸨眨眨小眼睛，抖抖褐底黑点麻纱裙子：“这好办啊，就是……您肯出如此重金，就是花魁也任您点呢……就要堆毛，您不是亏……”
鸟类比人类厚道啊。
“喜翠楼”老鸨几乎就是飞过来，还伴随着阵阵欢天喜地笑声：“什风儿把您给吹过来？”
卫东感觉这老鸨袖子上还携着没落下风头儿：“是你翅膀底下带风吧？”
“哎呀哈，说人家还怪臊~”老鸨用袖子遮自己灰毛脸儿，扶扶头上戴花儿：“鹅爷，您今天真是来着，们这儿新来群黄莺戴胜，都是能歌善舞~”
卫东直接从口袋里取出两件蟒蛇男赠宝物，放在桌上。
老鸨立刻双眼放光：“财神爷，们这喜翠楼里姑娘您尽管点！山鸡，孔雀，大老雕，呱呱友儿~应有尽有~咱们这儿可是鸟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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