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真正
世界”里，
们甚至连最低等生物都算不上……
们喜怒和哀乐，们回忆与憧憬，们所有拼尽
切努力过和肝肠寸断告别过，都……都只是堆符号，可笑悲哀又卑微堆符号。
罗勏把头埋在膝上痛哭起来。
“你，你别把孩子吓着
……”卫东白着脸，用颤抖手去拍罗勏肩。
“所以，”朱浩文声音也微微带着干涩，“《薛定谔猫》那幅画，是否是们之前推测，那两股互相博弈力量中股对们暗示？
宙论里另个宇宙，”朱浩文道，“而画框，或是画轴，就是通向这另个宇宙时空之门。”
“有个让人不寒而栗想法。”柯寻说。
“你们说，们所生存这个世界和《山海经》图里世界，哪个才是真？”
柯寻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在意念里倒抽口寒气。
“如果所有美术馆坐标连起来是个签名，那
是不是意味着，们所生存这个世界其实……是幅画？”柯寻没有要照顾大家惊惧情绪意思，舔舔有些发干嘴唇，继续在大家神经线上抛下更让人不想直面猜想炸弹，“如果们世界是幅画，那们又是什？这幅画之外‘真正’世界又是什样？
“它暗示着在们这个世界之外，有种意识体是高于们这个物质世界，所以对于们来说，意识创造物质。
“而们之于那种高级意识体，就相当于二维生物之于三维生物，在们二维世界是看不到三维生物，们只能感受到它们投影……
“就像科学界某种说法——高维生物对于低维生物来说，就像是神明般存在，它们加诸在低维世界作用力，在低维生物看来是非常不可思议和无法想象，是只有神才能做到事，因为低维生物永远无法想象得出高维生物样子，和它们属性，或者说是能力，就如同们永远无法想象得出四维空间、十维空间样子般。”
“如果咱们命运已经是被那个高级意识体设定好，那咱们现在所做切努力还有什用？反正结果是注定，该死都会死，咱们还有什好挣扎？”卫东失魂落魄地道。
柯寻狠狠用双手搓搓脸，笑起来：“错，都
“那个‘真正世界’里生存着、把们创造出来‘人类’，又是什样？
“们直以为自己才是万物之灵，是生物链顶端，是世界之主，但其实，也许们只不过是被真正‘万物之灵’创造出来堆……堆符号？
“然后按照他们给们设置好命运和人生轨迹，从出生直走到死亡，无论怎挣扎和思考，永远都在他们套路里，永远都在这条轨道上，永远也无法脱轨和逃脱这个次元……”
罗勏眼圈红，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从心头升起后席卷全身种莫名悲哀。
——原来们只是堆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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