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在百年前那批人与们之间再没有别人涉及到入画事件,们就要考虑这期间这件事为什会暂停?是怎做到?是谁做到?找到方法,或许就能把们从这个事件中拯救出来。
“但们还需要考虑到另外种可能,那就是,入画事件无法阻止,只有当批人全部彻底死掉之后,这件事才会暂时中止——这应该是最坏种可能,但想也未必完全没有出路,这就涉及到另外个最关键问题:
“入画事件,究竟是怎产生。
“万事万物都有起源,入画事件不可能凭空生出,它必定有个源头,也许们找到这个源头,就能找到破解它方法。”
止到今天,已经证实有三家美术馆前身经营过与画相关营生,”牧怿然脱去外衣,边说边淡淡看眼伛偻着身子在面前蹒跚移动自家狗子,“想后面已经不用再查,十有八九,所有美术馆都是样,这也进步证明,这些美术馆选址都与入画事件本身有着密切关联。”
“你说这会不会跟风水有关系?”柯寻有气无力地窝进沙发里,接过牧怿然递到手上热茶喝几口,“要不咱们找个会给人看阴阳宅风水人帮着看看?”
牧怿然坐到他身旁,垂眸沉思片刻,道:“们不确定这做会不会把无辜人牵扯进这件事情里来,又会不会让们触犯画规则而遭到反噬,就算们不对其人透露任何关于画事,也无法保证当他从风水堪舆角度窥得玄机后,会不会因此产生连锁反应。”
“那怎办,”柯寻继续有气无力,“屁股疼,现在拒绝思考。”
牧怿然拿过平板电脑上所有美术馆坐标图,凝神沉思良久,道:“有个想法。”
“们现在已经确认,至少有三四家美术馆所在地,在近百年前都曾有过经营与画相关行当在此建址,”牧怿然道,“由此可以推知,其他美术馆所在地,在近百年前同时段,应该与这几家样,都有与画相关营生存在。
“从这样巧合又可以推知,近百年前,极有可能有批和们样人,被某种力量控制和逼迫着,辗转于这些地点,不停地入画出画。
“那现在问题是,这批人究竟有没有成功从入画事件中彻底脱身,这点已经无从查证,咱们不必再费心去考虑。
“而第二个问题是,入画事件自这批人之后,是否仍在直持续,还是中途有段时间空白期?们与这批人之间,隔几批人?
“如果这件事直在持续,那在们之前几个月,应该还会有批人曾进入过这几家美术馆,这来,们就需要拿到所有美术馆半年甚至年之前所有监控,对比这段时间内所有进出美术馆人,看看是否有着同几张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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