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勏：“哥，那叫‘令祖’。”
柯寻：“……你是不是想让
教教你‘令祖’怎
叫。”
罗勏：“没有，不是，别激动——老板，令爷爷还在世吗？”
老板：“……在呢，干嘛？
“看你这儿也没什客人啊，”柯寻打量四周，
共就他和罗勏两个客人，“按理说冬天生意应该好做点吧？冷乎乎
来喝杯热咖啡不是挺舒服？”
因几乎没有客人，老板也是清闲得很，索性就坐下来和柯寻聊：“这小店生意就没好过，你得看这地段儿，这基本就是市郊
，附近就这家美术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谁没事儿为喝杯咖啡还跑这儿来啊？这儿客人般也就是那些来美术馆人，但你想，这年头哪儿有那多人爱看这玩意儿？基本上除文艺小青年儿也就跑这儿约会情侣，年到头也来不多少人。”
柯寻奇道：“那你在这儿开店不亏本啊？这房子月租多少？”
“嘿，这房子是自己，要不哪儿还能再在这儿耗着啊。”老板道。
“你把这地买下来？”柯寻更奇怪，“这地段人流量不行，你还买这块地干什？有这钱不如在市中心租个门面呢。”
向着柯寻身上靠靠，恨不能挽着他胳膊走路。
“别gay里gay气行吗。”柯寻嫌弃地在他脑瓜子上搓把。
罗勏：“？？？”咱俩谁是gay啊。
哥厉害起来连自己都嫌弃。
美术馆进门处除站着个门卫外别无他人，大厅里更是空旷片，不见半个人影，柯寻带着哆哆嗦嗦罗勏直接去办公人员办公室，结果没说几句话就让人给赶出来。
“这地不是自个儿掏钱买，是家祖辈儿就住这儿，原来这片地方都是住户，后来拆迁什都搬走，正好没拆到们这儿，你看旁边，还剩着十来户……”老板正说着，却被柯寻抓住重点：“且慢，你说你们家祖辈儿都住这儿？那问下——民国那会儿，或者再往后几年，你们家也住这儿？”
老板点头：“对，所以才舍不得卖这地儿，这好歹也算是祖地祖宅。”
“那你知不知道在那个时候美术馆这个位置建是什设施？”柯寻忙问。
“这去哪儿知道去，”老板道，“小时候美术馆那片地方好像就是块荒地。”
“恕冒昧，”柯寻说，“令尊令爷爷现还在世吗？”
原因是这俩人看就不像什好鸟。
“大爷，明儿买身西装再来。”柯寻只好带着罗勏从馆内出来，没急着离开，先去旁边那家咖啡馆。
老板竟然还记得柯寻——“上回买单那帅哥”，不由笑道：“你们是美术生吗？这冷天还跑到这美术馆来，再晚会儿他们就关门。”
“这早就关？”罗勏抬腕看眼自己百达翡丽，“才四点。”
“这不是天冷吗，”老板道，“进三九天这地方基本就没人来，美术馆开着也没个用，可不就早早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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