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牧怿然温声说道，似是想要宽抚他
不安。
“
想着，如果这幅画画是人类末日，那
咱们这些人……会不会是这个世界里唯
还存活着最后伙人呢？”柯寻继续枕着牧怿然肩，抬着眼睛看他，只能看到他弧线完美下颏。
“这个想法确很有可能。”牧怿然握住他盘坐着弯起膝头，轻轻抚动。
“如果说，这个世界是被空气污染、生态破坏和瘟疫传染毁灭，那想人类就不会是像恐龙那样次性大灭绝，而是有个时间先后顺序，所以直到最后，死着死着这世界上就只剩下咱们这几个人
，咱们就是这世上最后人类。”
柯寻说着，伸手握住覆在自己膝头牧怿然手，紧紧攥攥，“重启意味着个新开始，就像是电脑里杀毒软件中那个选项——杀毒完毕后自动重启，们这些人类就是地球上‘毒’，必须要全部杀完之后，才会迎来重启，那是不是代表着……咱们这些人必须要死光，才能达到‘重启’，才会出现签名？可这幅画不是《逆旅》，没有另条时间线上们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救赎，那这个签名还有什用？”
还是先离开这所房子再说吧。”
对于惨死在身边两个同伴，大家不忍再看也不忍再提，默默地离开这所房子，外面天色将将亮起，空气里并没有黎明清新，吸入鼻腔除浓浓血腥气外，就是令人肺部和呼吸道极不舒服尘土味。
除体力最好柯寻和意志最强牧怿然，其他人状态都非常疲倦低迷，罗勏甚至连路都有些走不稳，走着走着都能随时睡着。
“们必须得休息下，”邵陵道，“这种状态去找签名反而事倍功半。”
柯寻不动声色地看眼秦赐，却被秦赐发觉，疲惫地对他笑笑：“小邵说得对，还是先休息吧，大脑太过疲倦话，对琢磨线索也没有什帮助，磨刀不误砍柴工，先休息吧。”
牧怿然偏过头来，在他鼻梁上轻
柯寻把背上仍在昏厥吴悠放到地上，其他人也席地而坐，秦赐却走到离大家较远地方，坐在那里闭上眼睛。
也许是因为从进入这幅画到现在，直处在不停地活动和不停地受惊吓过程中，大家神经过于紧绷，现在旦松懈下来，困倦和疲劳感立刻排山倒海地侵压过来，没过片刻功夫，卫东、罗勏、方菲和顾青青就都相继歪靠在起睡过去，连朱浩文和邵陵都处在似睡似醒边缘。
柯寻同牧怿然肩并肩地靠在起，低声说着话。
“困？靠着睡会儿。”牧怿然伸手轻轻勾下柯寻下巴颏。
“睡不着，”柯寻歪头枕在牧怿然肩上，“担心老秦，这个什埃博拉出血热把吓得不轻，怕老秦折在这儿……怿然，虽然咱们现在线索又推进步，可仍然完全想不出签名会在哪儿，会以什形式出现，而且事实上有个不太好预感，或者说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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