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柯寻摇头，“
背对着那边，怎
可能看得到，只是莫名有这种感觉。”
“你
感觉好像
向挺准，”朱浩文没有把柯寻这种主观性感受当成无稽之谈，看着他和牧怿然，“那，们还要不要继续？”
“继续。”这两个人异口同声，连脸上淡定从容神情都惊人相似。
朱浩文垂
垂眸，觉得柯寻手里手机灯光有些刺眼，于是从兜里掏出自己手机，点开照明功能，指指右手第间屋子房门：“节省时间，去检查这间。”
柯寻就指着第二间屋：“那检查这间。”
柯寻打开手机照明功能走在最前。
这所房子进门是个中厅，正对面架楼梯通往二楼，左右各有两扇门，通往四个房间。
那串血脚印路延伸到楼梯口，在脚印周围，不断洒落着大大小小血斑。
“这人死前伤得是有多重。”柯寻道，“你们看他脚印，几乎整个脚掌全都浸着血，路走到门口都没有减淡迹象，说明伤口里冒出血直不断地大量在往下流。”
“这个人是赤脚走下来，”牧怿然道，“死之前多半可能是在床上或浴室里。”
个人，他从里面走出来，然后摔倒在门边，门内侧有个血印子，是这人半张侧脸和右耳，他倒下时脸撞在门上，并且在倒下前，脸上就已经布满血。
“鉴于门内侧除这个血印外没有别血印，可以推定这个人倒下后就再也没有站起来。
“眼下疑问是，这个人尸体在哪儿，如果死后被人抬走，为什地上血没有收拾掉。
“当然，如果是超自然力量在作祟，这个问题也就不是问题。”
“进？”朱浩文看着两人。
牧怿然选择左手边屋子，三个人各自上前小心地将房门推开。
“血量这大，不像是普通意外，难道是凶杀？”朱浩文道。
“所以，这是所凶宅？”柯寻忽然猛地转头，把朱浩文吓跳。
“怎？”牧怿然盯向柯寻转头看着方向，却是楼楼梯转角处阴暗背光角落。
“刚才好像有东西爬过去。”柯寻说。
“你看到？”朱浩文问。
“进。”柯寻仍旧没有任何犹豫，“按惯例来看，白天通常不会有什危险。”
“但有些东西，白天看不到不意味着不存在。”朱浩文淡淡道，“还记得《人学》？”
“……你提醒，”柯寻说着掏出手机，调出摄像头，点开照明功能打光，对着屋内照阵，并没有照到什肉眼看不到东西，“可以，进吧。”
三个人没再耽搁，先冲着外面等着众人打个招呼，就头也不回地踏进门去。
外面几组人也开始分头行动，各选定个方向，很快便离开这所房前，却没人注意到，这扇房门内侧那半张血脸污渍，唇角位置，正缓缓地勾起，浮现出个诡异又扭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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