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勏望着这些人出阵子神,从兜里摸出手机,走到旁给女朋友打电话:“美女,嘛呢?……是吗,什色号?……噢,行,绝壁配你樱桃小嘴儿。……啊,可能过几天回吧,你先自己玩儿……给你买个包包,保你喜欢,不喜欢头拧下来给你当手办。……行,晚上盖好被子,别露脚。……替揉把豆包、豆丁、豆子狗头、猫头、鼠头,……啊,行,挂电话你把你们几个合影发手机上,……行,没别事儿,mua!……那啥,茵茵,照顾好自己啊。……嗯,拜拜,mua。”
众人只作没看到他泛红眼圈和鼻子,径直向着远处那座冰冷建筑走去。
三行诗美术馆造型古朴,外墙被刷成宣纸色调和质感,正面进门处上方,漂亮行书写着首三行诗,来自作家寒山石《云》:
流浪
鸟
不知该盼望着那天早点儿到来,还是该盼着它永远不要到来。”
“早些更好,”牧怿然道,“早点到来,早点结束,不管结局是生是死,都比永无止境地挣扎在生死线上要强得多。”
“说对。”柯寻觉得这话有些悲凉,跳起身伸个懒腰,笑道,“去超市买肉,晚上咱们涮锅,把东子拎过来凑个热闹,怎样?”
“好。”牧怿然颔首,“把刚才推测发到群里。”
次日上午,朱浩文果然弄到时间美术馆三个月时长监控录像,进画论群员们集体行动,每人负责其中个时间段内录像,从头到尾细致地观看,并检查录像中有无可疑人员。
何处是归巢
装修过后美术馆,据说里面展出画作也全部换上新作,尽管如此,入画者们还是将馆内以前展画资料深入解番,做足充分准备。
相较于已经渐渐在适应入画这件事罗勏,第二次进画吴悠和何棠显然还处于相当排斥和恐惧新人阶段,吴悠进门就惨白着脸跑两趟厕所,何棠更几乎是让方菲给搀进门。
“怕得不行……”何棠边用面巾纸擦着不停涌出泪,边颤着声道。
“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卫东从兜里掏出包口香糖递给她,“嚼片
这也是项需要花费时间浩大工程,吴悠甚至辞职,直接窝在家里,天天对着电脑查看录像。
只是时间不等人,入画时间很快便到。
从上幅画出来之后,距L市较近邵陵就顺路到这家三行诗美术馆踩过点,然后就发现再次受到画推恶意对待——门口大牌子上写着:馆内装修,暂停开放。
至于什时候才会对外开放,牌子上没有写,但“进画论”成员们却很清楚,他们进画那天,就是画馆重新开放时间。
三行诗美术馆位于当地中心公园里,尽管天气寒冷,但陆续放年假人们仍愿意没事儿到公园里逛逛,其中尤以年轻人居多,进公园门,放眼望去,公园里四处散布着多是年轻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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